夏清看到赵有贵全身一颤,他狠狠地朝赵石磙瞪了一眼,“搞不好就是哪个人的坟,你踢什么?”
“以前这山没有被挖断的时候,谁到过这里头了?怎么可能会把坟头埋在这里,上个坟都不方便。”赵家村有人道。
这时,有人看到了赵有贵不对,忙问,“有贵哥,你怎么了?不会哪里不舒服吧?我怎么也觉得这里有点古怪?”
“古怪什么?我没事,这些天都没怎么睡觉,精神头是不太好。”赵有贵笑了一下,揉了揉太阳穴,朝后站了一步。
这里是一处山洼,再往前走,便是另一条山脉,山上有两处旧遗址,只留下两堵不足人高的墙,是土坯,看不出格局,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也无法推断。
当然,这些都是在老道士的眼里看到的。
夏清凝神于眼,她看到的是一尊佛像,背后有金光。佛像和光非常小,也非常淡弱。
老道士除了断山煞,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一行人只好回到赵有贵家里。令人非常惊讶的是,从头到尾,赵有贵居然也不问老道士该怎么办?
“怎么了?”赵婶见一行人个个面沉如水地回来,难免担忧,两道眉都锁在一起了。
“娘们不要问这么多,与你什么关系?”赵有贵很不耐烦,甩下一句话,率先跨进了屋。
其他的人都站在门口,面面相觑站了一会儿,各自都回去了。
“赵婶,到底怎么回事,赵叔心里有数了,我们就不多说了。”夏清扯了扯老道士的衣袖,“师父,咱们走吧!”
老道士其实知道一定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缘故,但他这个时候肯定不能问,“走吧,我就说,自家事哪有自家不清楚的,我这徒儿都看出来了。”
“道长,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自家事,我知道啥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摸不着头脑呢。”
夏清完了弯唇,“这里也没有外人了,赵叔,那土坡原是个坟头,里头埋的才是您家里的先人吧?”
老道士吃了一惊,但他不敢多问,一来怕别人知道他没自己徒弟有本事,二来,既然夏清是他的徒弟了,他无论如何要护着这个徒儿,这么妖孽的徒儿,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徒儿,别瞎说!”老道士按着夏清的肩。
“不是师父说的吗?那坟头后边的山上原先是一个小庙,庙里应当住着个和尚,老和尚一辈子吃斋念佛服侍佛祖,死了后原先埋在那个坟里头,是被赵家的先人把里头的尸骨给换了吧?”
占据别人的阴宅,这着实是件伤天害理的事。不过,阴宅的风水,对后人的影响很大,有心之人做这种事,自古以来,也不是没有。
赵婶被这道雷给劈得里嫩外焦,她望着自己的丈夫,看到赵有贵脸上的神色万变,虽然没有承认,赵婶也知道,小仙长的话一定是真的了。
但她依然不敢相信,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怎么可能?”
老道士这时候也明白,夏清说的是真的,他本来就懂风水,前后一联想,也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佛光普照的地方当然是好地方,好风水啊,自古福人居福地,自古福地福人居,哪一个古德高僧不是在庙里坐化再把舍利子埋在后山佛塔碑林之中,尽量离佛祖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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