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对家婆动手?”夏清满眼含泪地道,“就算家婆说得不对,二舅也不能对家婆动手啊,家婆年纪这么大了,病还没好全,怎么能经得起二舅下手?”
都说童言无忌,可童言有时候真是比刀剑还锋利。
夏清可能说过分了一点,卢秋兆或许就是条件反射那么推一下,可是他的确是推了。
“家婆就算打二舅,她大病初愈,能有多大的力?能把二舅打伤吗?红印子都不一定能留下吧,二舅,你怎么能这样?我知道了,二舅是怕大舅没官当了,二舅不能在水电站上班吧?可是家婆对二舅就没有养育之恩吗?”
本来,卢秋菊和夏崇平二人从来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虽然卢家婆在卢家遭受虐待,但是在二人看来,那都是翠喜的错,卢春兆本心肯定是不愿对家婆不孝的。
卢春兆这人表现出来很体贴,对谁都很好,乐于助人。对夏家的支持虽然有限,但一直都想帮夏家,这让夏崇平二人非常感激。
可是,夏崇平也说过,卢春兆这人没有原则,没有原则的妥协,就是软弱。
一个人软弱,不是他的错。
但现在,如果把软弱展现给了别人,把强势留给了自己的老母亲,这样的软弱还没有错吗?
卢秋菊忍无可忍,她猛地朝卢秋兆扑了过去,用头拼命拱在卢秋兆的胸口,双拳捶在他双肩,“哥,你打死我,你要打就打死我,你打妈做什么,妈的一条命都被你们虐待没了,她这是捡回来的一条命啊,你要打就打死我,打死我!”
哪个女人不会撒泼?有些女人只不过是不屑于这样做,撒泼起来,谁还能输过谁?
卢秋兆不停地后退,退到后背都贴着墙壁了,他求助地看向夏崇平。而夏崇平此时满眼都是鄙夷,“姆妈以后就留在我们家了,我有钱,她跟着享福,我穷,我也带着她要饭。”
他说完,扶着家婆往后面走。卢秋兆好歹是卢秋菊的亲兄,卢秋兆敢打自己的姆妈,可不敢打卢秋菊,他还得顾忌夏崇平。
“我没打,我真没想打,秋菊,你不要激动!”
“我激动什么?我激动什么?我激动你没把姆妈打死?你们都不管姆妈,她在你们两个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看不到吗?你没瞎啊,你们一个个缺钱,还是缺房子?我姆妈在你们家里住的是猪屋啊,我可怜的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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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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