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xsw.cc,烈焰潜龙 !
吉普后排车门打开,走下来六个装扮前卫的青年。这六人虽然没有黑背心大汉那样魁梧,甚至看起来还显得有些瘦弱,但一个个脸色凶悍带着狞笑,几人聚在一起也是有些瘆人。
这些人都是双手别在胸前,隐藏在外衣内,看样子是衣服里头攥着东西。
开车的小平头最后下的车,手里提着跟小臂报纸筒,很显然里头裹着东西。
“别下死手,留他半条命,那位小爷只是说要出一口恶气!”
“你就放心吧,狗哥!兄弟们,跟我上!”
光膀子的小平头振臂一呼,那报纸筒子立刻撕开,一根带着些许锈迹的自来水管被他攥在手中!
“干他丫的!”
其余六人掀开外衣,手里也都露了与那小平头相仿的铁棒,满脸彪悍,朝江汉冲过去!
江汉微微一愣,他知道这群小子不上道,但却没想到他们这么不上道!
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下在这车来人往的车站路携带管制刀具就敢动手,如果这群人不都是傻丨逼的话,那就肯定是有所依仗,有恃无恐了!
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几人,本来并没有打算出手的,但是眼下的情况显然由不得他做选择了。
为首一人抡起棒子就冲上来,有悍气但是没有杀意,说明这些人至少不是一般误入歧途的无知青年,虽然手上不见得沾着人命,但是却绝对是见过血的货色,或许已经能称为底层混子了!
“呼~!”
十多米的距离费不过几秒时间,最前头的小平头手中的水管已经朝着江汉招呼了过来,夹带着刮擦空气的的声音,朝着江汉的腹部抡了过去,狠而疾,却也有分寸,没有往脑袋上招呼!
当然,这个分寸是基于不要江汉命的基础上的,普通人若是被抡了这么一下,也会立刻丧失行动能力,少说一个星期直不起腰来!
眼睛微微一眯,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江汉的风格,或许面对那龙脊秦牧风的时候江汉会有不小的压力,甚至感受到些些恐惧,但是几个混子想要动到他的筋骨皮肉,无异于痴人说梦!
就在那小平头提前幻想着铁棒抡击那土包子腹部时棒肉交接的触感给他带来的热血沸腾的快感时,场面变得诡异。他发现自己信心满满的一棒子并没有达到他预期的目的,而他握铁棒的手已经被他袭击的对象也就是江汉紧紧的攥在了手中!
小平头愣了一下。
“这小子怎么做到的?一个土包子而已,小爷我这可是在多年的浴血奋战中摸索出来的杀招,这速度,这劲道,他怎么可能反应过来!”
他咬牙试图挣脱江汉的手掌,可是那如铁钳一般的肉掌仿佛在他的皮肉上生根了一般,越挣扎,却越来越紧!
“啊~!”
“咔嚓~!”
伴随着那小平头的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腕骨被捏碎了!
变化来的很快,一如他们下车冲江汉杀气腾腾而来,眼下的情况也是这般没有任何征兆,打前站的下平头已经丧失了战斗力。
江汉心里是憋着气的,这是在牧风国际顶层被秦牧风的那一记惊险重拳激出来的。这一路他都想找个地方泄泄火,这些人倒也贴心,刚好需要一个发泄的沙袋他们就凑上来了!
后面的六位青年终于蜂拥而至,之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致他们只听见了那小平头的惨叫,看见小平头逐渐疲软的背影,却不知道此时的小平头已经彻底失去了战力,他们只是以为小平头没有防备被江汉给阴了一记!
待他们六人将江汉围住,这才看清江汉身前的情形,再看那小平头一脸扭曲的痛苦表情和已经扭曲的手腕,六人心中当即一寒!
“土包子,放开六子哥~!”
铁棒刮擦空气,呼啸声再次响彻耳旁,这一次,他们没有章法,六人抡棒当头敲下,直接朝江汉头部砸下去。
“这些蠢货!”
在不远处密切注意着这边动向的黑背心大汉脸色铁青怒骂道。
他是个混子,但却是个高级混子,比起小六这样的喽啰要高出几个档次,虽然这些年早已经收敛做起了正经的营生,但是怎么说早年也是在暗黑的那个江湖里饮过血挨过刀的,出生入死练就的一副眼力劲在这些年的社会摸爬滚打中更是不退反进!
从江汉一出手,他就知道自己对这个土包子看走眼!
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道上有谁能凭着一双肉掌捏碎别人腕骨的,更何况还是小六这种常年在社会边缘讨生活的混子!
此时的黑背心,已经萌生的了退意,他并不认为,自己带来的这六个人,能拿下这看起来不显山不漏水却能不动声色捏碎小六腕骨的土包子!
……
与此同时,车站路旁百米开外的一个还未开发的土丘上,露出一杆黑洞洞的狙击枪口!再靠近些,会发现在这杂草丛生的土丘隐蔽处,还蛰伏着一个身形诡异黑影。一个男人正通过狙击枪的瞄准镜,密切关注着车站边发生的一切!
“呼叫蛇王,呼叫蛇王,鱼儿已经受惊,最佳时机已经丧失,眼镜蛇请求撤退!”
那男人嘴角微动,对着耳麦低沉呼叫。
“继续等,最好的时机还没有来!”
男人的耳麦内传出一个很有磁性的男性声音!
“眼镜蛇不明白!请蛇王明示!”
“你们只知道打草会惊蛇,却不知道打草惊蛇后反而会让蛇儿的警觉进一步放松,最危险最安全,反之同样成立!你继续潜伏,务必一击而中,要他的命!”
“眼镜蛇明白~!”
“必要的时候,连同几个碍手碍脚的家伙一起解决掉!”
……
星城,一幢豪华古宅,在一间古香古色的密室之内,一个长相儒雅的中年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电话,那张看起来会让任何人都觉得亲近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一抹违和的冷冽,阴厉而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