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
“小爷!”
陈砚观隔着老远就冲江汉招手,邹胖子是上前了才毕恭毕敬的冲江汉叫了一声小爷。这口气,是跟杜如晦那胖子学的。
江汉冲陈砚观笑了笑,脸上丝毫看不出在不久前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险事痕迹。
“陈砚观,你有好事,却在紫罗兰请客,这分明就是你请客我买单的节奏,我说你丫到底要脸不要脸!”
陈砚观切了一声,不屑道:“江汉你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我替你鞍前马后的奔命,你丫请我吃顿饭怎么了?你丫的就是个周扒皮,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两人你来我往一阵嘴炮交战,说话的功夫就进了电梯。
这会儿,江汉已经猜到,这小子的好事多半跟笑笑有关。
笑笑也就是陈砚观那个一直不承认的小女朋友,当初偷偷一个人从厦门跑去炎陵找陈砚观,差点就被一帮小乞丐给欺负了,好在江汉凑巧碰上救了她,后来被陈砚观安排在星城读书。
算算时间,这会该高中毕业这段时间应该正在紧张的备战高考才对。
再一问,果然跟笑笑有关,原来是那姑娘在燕京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中一鸣惊人,直接被免考录取了。
不仅如此,陈砚观这家伙还把那姑娘带回家见了老爷子,看样子是陈学究老爷子对那姑娘很满意,不然陈砚观这小子不可能会这么高兴。
电梯里,两人嘴炮稍稍停歇,江汉把目光转向了一直不曾搭理的邹胖子,笑着道:“怎么回来了?之前不是听说你回厦门了么!”
邹胖子嘿嘿一笑:“让小爷记挂了,我就是回去看看,瞬变帮着廖爷摇旗助威,现在廖爷脚跟站稳了,厦门也就没我什么事,自然就回来了。再说,小爷你没开口,我哪敢真走啊!”
江汉不置可否的笑笑,看了眼眼前这个对自己一份敬重九分畏惧的胖子,不动声色道:“这个月,再找个时间约我,我帮你看看脚,兴许能帮你去个根,走路就不会再这么跛着脚。毕竟是紫罗兰的门面,拉出去也不能太寒酸。”
“多谢小爷!”邹胖子喜上眉梢!
早年间听箫紫萱说过,眼前这位爷是鬼医的弟子,一手医术出神入化,保不齐真能把他这跛脚的跟去了。
虽说当初他这双腿就是拜眼前这两位爷所赐,但谁让他当时有眼不识泰山自己犯贱呢。
“先别高兴的太早,我只说试试,成与不成还说不准。”
刚巧出了电梯,饶是江汉这么说,邹胖子仍是感激涕零。
箫紫萱一死,他就成了无根浮萍,江汉没有把他当成个废人一脚踢开已经是感激不尽,更加不会再有二心。
更何况,他眼见江汉身边的这些朋友飞黄腾达,这位爷几时亏待过自己人?
怪只怪他当初有眼无珠,没有早点认清这一点。
将江汉陈砚观送上来,邹胖子就很自觉的离开了,在紫罗兰的公共会餐厅,江汉看见了穿着一身高中校服的坐在靠窗位置的笑笑。
一年不见,那姑娘出落得更加水灵,假以时日必定也是个祸国殃民的种子,陈砚观这小子砚观真是不错。
“江汉哥!”
笑笑一直盯着这边看,见到江汉陈砚观过来,高兴的和江汉打招呼。
说起来,江汉可算她的救命恩人了。
“笑笑你好,好久不见。”
一阵寒暄,三人落座。
“陈砚观,你小子怎么没找个包间?这大厅怪闹腾的。”
看了眼周围,用餐的酒店客人不在少数,即便是五星级酒店,也并不是个个都非常有素质,故而江汉有此一问。
“你小子,刚才还说我不要脸来着,包厢不要钱啊,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你这个老板省钱!”陈砚观冷笑着讽刺。
江汉嗤之以鼻,刚要反驳,那便笑笑已经苦着脸弱弱的道:“江汉哥,是我觉得包厢太闷了换到外面来的。”
江汉苦笑,这姑娘恐怕以为他是真要跟陈砚观红脸,殊不知他们两这这样实施常态。
“笑笑,别搭理他,开玩笑的呢!”陈砚观忙道。
江汉也冲她点点头,那姑娘这才算打消顾虑,毕竟和陈砚观很熟,跟江汉虽然见过不少次面,却不是很了解。
这也是江汉做的比较好的地方。
对于兄弟的女人,跟兄弟再好,跟他们的女人也会刻意的保持距离,如今的年轻人很多人不知道避讳这一点,殊不知很容易出问题。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就在江汉这一桌其乐融融气氛极为融洽的时候,厅中响起了尖锐且极不和谐的声音。
江汉陈砚观往那边看了一眼,两人同时愣了一下,接着他们对视一眼,脸上写着相容的表情!
“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