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绯衣男子突然轻轻一笑,“凡梦中所见,皆是虚妄!正因未曾所见,方成梦中所思!”
“你的意思是,你也是假的?”苏沫故意曲解绯衣男子的意思,好叫他答不出来,但她不知道的天下又有什么事能难倒绯衣男子呢?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是真是假,谁又能妄下定论?”
苏沫有些不服气,“那你为何不回过头来?你既是我梦中所思,为何不敢让我瞧见你的面目?”
“你真的要瞧?”绯衣男子的话让苏沫迟钝了一下,但一想到此次若还不能看到绯衣男子的真面目梦醒之后又得后悔一整天,立马就点了点头,“是!”
绯衣男子爽快答应“好!只是莫要失望才是!”
额,苏沫又迟疑了,她百分之百肯定眼前的绯衣男子是一个古人,绯衣华服,玉冠束发,只是古代的帅哥多么?
若是不帅她宁愿绯衣男子永远如背影的美好。
眼看着绯衣男子一点点转过身,苏沫反倒紧张的闭上眼睛,最后索性伸出右手挡在眼前,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你是古,古人吗?多,多少年前?”
“我被困于此太久太久,早已不记得了时间,只是,你为何不敢看我?”
“没,没有,我只是眼睛不舒服,所以揉揉。”
绯衣男子又是轻轻一笑,“需要帮忙吗?”
“不···”用字还没说完,苏沫只觉一股凉风从身旁扫过,她的腰被一只手轻轻一揽,身子一转,好似凌空飞起了一般,她害怕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脸。眉色如剑,眸明如水,鼻梁高挺,微闭的唇勾起一抹浅笑。
他的皮肤比雪还要白上三分,他的眸比星辰还要璀璨夺目。
苏沫痴痴的看着,竟不时吞了吞口水。
直到许久,绯衣男子玩味的笑道:“看够了吗?看你的神色,我并未让你失望。”
绯衣男子的话让苏沫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谁说的古人都很腼腆?
眼前的绯衣男子莫非走在了古人的前沿?
苏沫心虚的从绯衣男子怀中站直了身体,她嗯啊了许久,转过身去,根本不敢与绯衣男子直视。小脸红了又红,还好绯衣男子没有看到。
“你叫什么?”苏沫偷偷回过头撇向绯衣男子,又怕他看到,立马心虚的转过脸。
“歌尽欢!”
“歌尽欢?你很喜欢唱歌?”
歌尽欢轻笑,眸低一片苍凉,“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尽欢,尽欢,穷尽人生之欢,留下的只剩几许悲凉。这样的人生也不知是尽欢还是······”
歌尽欢没有继续说下去,当然,苏沫也没有问,她虽不是绝顶聪明,但也知道一个人若开始悲伤时,别人问得越多,越会在悲伤中难以自拔。
苏沫转过头,恰巧对上了歌尽欢的视线,就仿佛有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吸引力,顿时没了的意识,像木偶一样一步步靠近,在歌尽欢面前跪了下来,伸出双手捧起了歌尽欢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苏沫笨拙的吸允着,歌尽欢的神色十分凝重,他迟疑的注视着苏沫,眸光一凛突然揽住苏沫的腰,他的舌头如灵蛇一般穿过苏沫的贝齿,在苏沫的城池里肆意占有,掠夺。
而苏沫笨拙的回应就像是催化剂,挑起了一个男人的原始占有欲。
歌尽欢的纤长的十指附在苏沫的背上,而苏沫身穿的白色吊带裙,只轻轻一拉,裙子就一点点滑下,从肩头落致脚踝。
完美晶莹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眼前,歌尽欢的手又顿在了半空,他目光迟疑的盯着苏沫,眼神充满了纠结,挣扎,最后眸光一亮,一把将苏沫揽入怀里,覆上苏沫的玉唇疯狂吸允起来。
而苏沫,目光若死鱼一般,动也不动,只是不安分的手不停的在解歌尽欢的衣服。
白色笼罩的大地,无风,无月,连寒意也消失殆尽。
两团炽热的火焰不停的交融,最后融为一体,以大地为枕,苍天为被,极尽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