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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诗蔓对梅瓶喜爱远远超出了陆谨然所想,她不屑道:“你认为这是一个破瓶子,可我拿它当宝贝,它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宝贝的一样东西。陆谨然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背叛我,我会让你倾家荡产,怎么赤条条的来,怎么赤条条的走!”
陆谨然眸光一闪,欧诗蔓心虚的扬起了头,尽管陆谨然此时的脸色很吓人,但欧诗蔓还是装出一副高傲的样子,决不在气死上输给陆谨然分毫。
“你想把梅瓶带去哪?除了庄园还有哪里比这更适合做研究?”陆谨然语气淡淡的,竟听不出怒意。
欧诗蔓低头一想,陆谨然的话没错,这里就是最好的研究场所,没人打扰,当然,除了林可心那个臭女人!直到现在陆谨然都不知道林可心昨晚来过,更不知道欧诗蔓把林可心绑起来关到了厨房下的地窖里。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跟我站在同一条线上?”
陆谨然道:“我一直都和你站在同一条线上。”
他揽着欧诗蔓的腰,徐徐回到屋里。
欧诗蔓喜欢陆谨然的态度,无论她怎么骄横,不可理喻,陆谨然都不会发怒,陆谨然不是一个善于花言巧语的人,这也是欧诗蔓看中他的一个地方。
回到地下室,欧诗蔓将梅瓶放在了木桌上,对陆谨然坦白道:“昨晚只要一靠近梅瓶,就能感受到一股很强的电流,但是现在即使把它抱在怀里,也没什么反应。”
陆谨然手摸着梅瓶,喜道:“看来它真是一个有灵性的瓶子。”
欧诗蔓道:“它不仅有灵性,还是一个古老的瓶子,通过肉眼,根本就无法判断它来自什么朝代,有多少年的历史。”
陆谨然接道:“这并不奇怪,不然世界上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未解之谜。”
“现在什么都无法判断,接下来改怎么办?”
陆谨然只说了一个字,“等!”
欧诗蔓似乎对等字十分敏感,语气微微有些不悦,她双手叉着腰,“要等多久?”
“等到天黑。”
等到天黑并不是一件漫长的事情,欧诗蔓往休息室的沙发上一躺,“天黑时再叫我。”
陆谨然小心翼翼的把梅瓶放在木桌中间,问道:“我要出去去买些食物,你想吃些什么?”
“随便!”
随便可以吃吗?当然不可以。
随便是东西吗?当然不是。
随便只是人们不想做选择时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陆谨然深知欧诗蔓的脾性,也不继续问,默默出了庄园。
农庄,顾聿今早早等到屋外,直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小时。他几次想去敲门都忍住了,毕竟昨天几个小时之内被赶出两次,这让他的颜面有些受损。
农庄很大,林故在世前,算不上人声鼎沸,但这里的工人有二三十个,加上前来观赏或学习的,每天都会有四五十个人。
现在,少有人来,倒真有几分与世隔绝。
紧闭的大门终于开了,农庄里只有苏沫一人,开门的当然是苏沫。
苏沫穿着一身运动装,背着一个黑色双肩包走了出来,直而长的头发被高高扎成马尾辫,随着她的走动一摇一甩,看起来多了几分俏皮。
“你怎么会在这?”苏沫吃惊的看着顾聿今,从上到下扫了一眼,顾聿今穿着蓝色的运动衫,和白色运动鞋,看到苏沫时礼貌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