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他意料之中，可也算是意料之外。既然她答应了，也做了，那他自然也该说了。

“司尘是为夫的师兄。”南长卿一开口，就给了青玥一个重磅消息。

青玥虽然震惊，却没有完全表露，示意南长卿继续说。

“来之时，我并不知他也在此，所以才会有意外发生。当年，我被父皇送去灵域的苍穹宗，与司尘是同门。他先我一年入学，所以是我师兄。师父只有司尘与我两个弟子，我五岁被送去，十岁时才回北冥。司尘在我回北冥的前一年，便叛出师门，本该受到宗规惩治，他却于执行前夜逃出师门，此后了无音讯，没想到会在东煌域相见。”南长卿颇有些感慨的说道。

青玥用了几息时间，消化了南长卿的话，又问道，“他为何叛出师门？”

南长卿一怔，后摇了摇头，“不知。”

南长卿回想到司尘走时，找他说的话。

“我没有背叛师门。”司尘立于树下，看着空中的明月，话语中的失望和绝望，不加掩饰。

可是司尘却并未听南长卿回答，便自嘲道，“说了你也不会信，所有人都不信我，就连师父……”话未说完，司尘回身看了一眼南长卿，转身离开。

至今，南长卿都记得司尘那时的眼神。无情、绝望中，还有一丝希冀。

那个时候的司尘，一定是希望有人能站出来说，相信他。

可是没有。

看着司尘远去的背影，南长卿呢喃出声：“我信。”

司尘的脚步一顿，却并未停留，落寞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中。

当夜行刺东煌域域皇，所去之人若不是他，怕是只能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