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就不看了。
心里在哭爹喊妈,但果然没有用。她吓得不敢叫出声,闭着眼睛等着被那名印第安人逮个正着。
呜呜,小叔,救命——
说时迟那时快,忽然,黑夜中伸出一只手,将她犹如拖曳死尸般拖曳到一旁。
旁边是马厩,她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那是男人的手,因为掌心很大。
马厩里浓郁着马粪的臭味,几乎令人作呕,但男人身上的气息她很熟悉。
她惊诧地回头,当看到莫绍白那张熟悉的脸时,不能地想抗拒。
印第安男人的脚步声霎时接近,瞅了眼土墙外,没发现任何动静,不禁朝马厩方向瞄来。
马儿很配合地用蹄子踢了踢脚底被风化的粪便,撞击在木桩上的声音和方才她踩踏的声音相差无几。
那名印第安男人又看了看四周,最后拎着鱼叉回去。
又是一番云雨,女人的叫声比方才克制了许多。
不得不承认,这名男子实在太猛,竟然足足折腾了近一小时。
这可把藏在马厩里的林恩然给憋坏了。
一方面,被莫绍白这臭牛氓一直圈着不舒服,另一方面,马厩里很臭。最令人无语的是,方才还安安分分的两匹马,顿时也撒欢起来。
只见黑暗中,一匹壮实的马儿从后面骑到了一匹个头比较小的马儿身上,然后肆意起来。
“我去!”她忍不住低低出声,这难道就是原生态的本性么?叹为观止啊。
当看到那19禁的东西碰撞视觉时,林恩然惊得差点叫出声,幸好莫绍白将整个手背都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