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了?”随言摸着凌颂的右手
凌颂抽回手,语气冷淡,“没事。”
随言咬着唇继续问,“你到的时候那个男人他他在干嘛?”
凌颂心里发颤,但声音还是坚定“他什么也没干。”
随言摩挲着双手,“你撒谎。”
“不”凌颂抓着随言的肩膀,笃定的说,“没有,我去的及时,他真的没碰你。”
随言看着凌颂,她不忍心去戳破他的谎言,她明明感觉到那个男人撕开了她的衣服
随言愣了愣,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她保护了孩子们,这已经很好了,即使让她再选一次她仍旧会牺牲自己让孩子们走
凌颂看出了随言的迟疑,他心慌的抱住随言,“相信我,相信我!”
事实是怎么样应该只有凌颂和那个男人知道,随言当时已经是一个昏迷的状态了,凌颂这么说她肯定是相信的,她也很想很想告诉自己,那个男人完全没有碰到自己
“你不会对我撒谎,是吗?”随言被凌颂紧紧搂住
“不会骗你,不会。”凌颂又抱紧了几分,随言之前受伤的情景像幻灯片一样一页一页的在凌颂脑海里切换,谁也不可以再伤到他的言言
随言被凌颂抱着呼吸急促,凌颂这才放开了她
“那你说,手怎么回事?”随言在凌颂抱她的时候感觉到,他的右手好像用不上力
凌颂以为随言还在钻牛角尖,没想到已经关心起他来了,和着撒不撒谎是在这儿等着他
凌颂也不瞒着了,他抓着随言的手去摸自己的右臂,“废了,但值得。”
随言惊慌失措,怎么手就废了,她摸着他的整条右臂,“这这不是好好的嘛…”
凌颂抓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你介意吗,我是残废了…”
宋软才不要听这些酸溜溜的情话,这些话是原本的随言喜欢的
“哪个医生看的,看没看仔细,走走走,我带你去找我哥哥认识的医生,他很厉害的。”
凌颂没有反驳,他被随言拉着来到了同医院的陈琦那里,陈琦对凌颂的到来大吃一惊,他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凌颂被随言拉着全程没有说话,随言一个劲噼里啪啦的要陈琦好好给凌颂看看,末了,还说了一句
“他是我很重要的人,陈医生你拿出全部本事给他看。”
陈琦原来是军医,怎么会不认识凌颂,况且最近死盯着他的就是凌颂的人
陈琦以给凌颂检查为由让随言出去等等
“好久不见了,凌颂。”
相比起阎羁的散漫和随性,陈琦浑身上下都透着和宋远驰一样的正气,这就是一身傲骨的军人骨子里透出来的
凌颂伸出右手比划着,“陈军医,你看我这手还有救吗?”
陈琦端正的坐着,目不斜视,“可以救,但无法恢复如常。”
凌颂冷笑一声,左手搭在陈琦肩上,“你是聪明人,懂得轻重缓急。”
陈琦忍耐着,他的双手紧握着拳头,不用问他也猜到宋软和凌颂的关系非比寻常了,凌颂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凌颂此时就是在威胁他不许告诉宋远驰,宋远驰眼下是最关键的时刻,过了就势必立功,可一旦被宋软的事绊住,日后的前程也要毁了
“她是老宋妹妹,你别”
凌颂的一个眼神就告诉陈琦,他知道宋软不是
“老宋喜欢她,这行不行?”陈琦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宋远驰对一个女孩这么上心,哪怕这个女孩结过婚,生个孩子
凌颂的眼神和刀子一样,“不行。”
凌颂走到门口,“她是我的。”
随言在门外看到凌颂出来就上前期待的看着他,“怎么样怎么样?”
凌颂一把揽过随言,“确实厉害,陈医生说有救。”
随言最后也没有去警局认人,因为那个男人在拘留所暴毙
凌瑞和凌恕缠着随言不让她回去,他们要带她回海城到处看看
还不等随言想着什么拒绝,凌颂就先不肯了,贸然回海城遇到认识的人,熟悉的事,想起什么不好的来就糟了
凌颂一边先让随言和两个孩子继续回去住一边在市区找着合适的房子
随言一回去,爷爷奶奶们就都来了,他们端着自家的水果,蔬菜来探望随言,凌瑞,凌恕和小恩瑶也都被不停投食,随言不在这些天,地里的粮食和重的瓜果都是爷爷奶奶们帮忙打理的
随言不好意思拿了爷爷奶奶们这么多东西,想着休息一下明天也去摘点东西做好了吃的送给爷爷奶奶们
晚上,五个人都躺在随言卧房的大床上
“软软,你这个床真好,又大又软,好舒服。”凌恕是挨着随言最近的,他睡觉的时候可以顺势钻进随言的怀里
随言也很喜欢这个床,特别是现在,热热闹闹的时候
“这是我哥亲手做的,我们会躺在这里聊聊天,天气凉或者下雨的时候我们就坐在床上盖着被子吃东西。”
凌颂本来很惬意可一听床是宋远驰做的,他和随言躺在一起,他和随言坐在床上盖着一床被子吃饭
凌颂的怒火吓到了怀里的小恩瑶,小恩瑶嚷嚷的要走
凌瑞快速拉过小恩瑶放在中间拍了拍她,“没事没事,哥哥在这儿。”
随言看着兄妹三人的感情这么好不禁在想,凌颂的夫人一定温柔大度,兄弟俩这么宠溺妹妹就是凌颂夫人对他们好的最有力证据
随言对凌夫人非常好奇,她很想知道凌夫人和凌颂为什么会分开,难道是因为她?
随言没有记忆,所以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慢慢的困意袭来…
凌恕就等着随言睡着的一刻,他兴致勃勃的往随言怀里去
“小恩,你别拉我。”凌恕距离随言温暖的怀抱还有一点点距离
凌颂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凌恕背后,凌瑞和小恩瑶睡到了最边上
凌恕叹息,乖乖的挪到边上把位置让给凌颂
凌颂宽厚的臂膀挡住了一切视线,孩子们都睡下了
凌颂小心翼翼地搂着随言,又是一年多了,加上之前那三年,他们的婚姻似乎有一半左右的时间都是分离的,凌颂想这可能就是对他最残酷的惩罚,他用尽手段得到她,可又不好好珍惜,所有的分离都是在偿还之前他欠下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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