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面，舒允文同情地看了眼跟前的两个小萝莉，然后又眯着眼睛问道：

“……这人……呃，这张皮你们是在湖边捡到的吗？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湖？”

话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这张人皮丢到湖里的，但是这种丧心病狂剥人皮的事儿，确实需要了解一下，回头交给警察去调查吧……

舒允文话落，小萝莉们立刻嗲嗲地说道：“……就在附近的蜘蛛湖哦！”

“那里离我们家不远，走路过去十五钟就到了。”

“奶奶说，那里是蜘蛛仙洗澡的地方，不让我们两个自己去，一定要大人带着才能去，要不然会被蜘蛛仙吃掉的。”

“……不过我们偶尔会自己偷偷玩，你们不可以告诉奶奶哦……”

“……”

小萝莉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舒允文又问了几个问题，灰原哀微笑着摆了摆手，把两个小萝莉打发走：

“……纱绘、绘未，你们两个先去泡澡吧，我想等一会儿再去，抱歉了。对了，能把美子酱留下来陪我吗？我想和它交个朋友……”

两个小萝莉犹豫了一下，把人皮娃娃留下，然后一起走出了客房。

舒允文又瞄了两眼人皮娃娃，皱了皱眉头：“……这也不知道是什么变态杀人犯做的好事儿，杀人也就算了，居然还剥皮……这娃娃别还给纱绘、绘未她们两个了，回头交给警方，让警方去头疼吧……”

舒允文说着，忽然抬起头来，饶有兴趣地看向萝莉哀：“……话说起来，灰原，没想到你也挺厉害的嘛，居然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人皮？”

灰原哀笑了笑：“……除灵师大人，我好歹也是生物学、药物学的双料博士，天才科学家，人皮标本这种东西，我在学校、组织内，早就见过很多次了，另外……”

萝莉哀戴起手套，抓着娃娃看了看：“……你难道没觉得，这张人皮有点太完美了吗？”

“太完美？什么意思？”舒允文微微一愣，不太明白灰原的意思。

“……变态杀人犯之所以剥人皮，很大几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但是你觉得一般人能剥出这么完美的人皮吗？”萝莉哀戴着手套，指了指制成娃娃的人皮，“……这张人皮连一个破洞都没有，而且厚薄匀称，简直要比我在大学里还有组织里见过的人皮标本还要完美……”

“……这是大部分人类根本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