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问程逐的是：“你以前有喜欢过人吗？”

程逐先是反问了一句：“你呢？”

然后才补充：“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样的问句，让人一时之间都无从分辨，他问的是你有喜欢的人吗，还是你以前有喜欢过人吗？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却有时候也让人平添烦恼，有了更多的“阅读理解”。

程逐确实是在进行一次试探。

他虽然是祖师爷级的人物，能明确的感觉到这个女孩子对自己来不来电，对自己有没有兴趣，以及大家的感情是否有在进展。

但是，他很清楚一点：你感觉到的，和人家自己心中自以为的，并不一定是保持统一的。

人性是很复杂的。

有些人善于自欺欺人，旁人都看出来伱爱惨了这个人了，但心里就是会自己骗自己。

有些人则相反，自己给自己上buff，可能只是一瞬间很上头，自认为自己超级爱对方，可实际上也就那样儿，很快就又退潮了。

这个狗男人的想法很简单：早一点确认心意，但不要太早确认关系！

红绿灯在此刻变为了绿灯，林鹿心跳极快，胸口处正在小鹿乱撞，目不斜视地开车，嘴里却很直率地道：“有的。”

而且还坦诚地补充了一句：“现在有。”

元气少女的情感表达就是这样的直接与坦荡，热烈又直观。

我不给你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我就给你一个很明确的答案！

“是我知道的人吗？”程逐很狗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