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个头!”
宋叔叔盯着床单上的血迹,眼睛有些发直,他哪里会知道,女儿原本守身如玉,却是想到了别处,更加恼火,就除去脚下的鞋子,瞄着我,狠狠地砸了过来,又挥着擀面杖往前冲,声嘶力竭地喊道:“臭小子,你别跑,我非打死你不可!”
“不行,讲不清道理,宋叔叔真发怒了,我是惹不起,还是先闪了吧!”见状,我忙胡乱蹬上裤子,系上腰带,把衬衫夹在腋下,拎起我那双皮鞋,一个箭步冲到窗前,打开窗户,‘嗖!’地一下跳了出去。
我的双脚还没落地,就听‘吱嘎’一声响,屁股上竟然隐隐有些疼痛,回手一摸,忽然发觉,裤子居然被钉子划出一道口子,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没有伤到肉。
我弯下腰,把皮鞋穿好,套上衬衫,直接绕到前院,撒腿就跑,跑出几十米远,回头张望,却见宋叔叔仍站在院子门口,叉腰大骂,我不禁感到有些头痛,这个宋叔叔,真是让人无语。
回到市里,我感到饥肠辘辘,就到街边的一家小店,吃了几个包子,一碗混沌,他放下筷子,抬腕看下表,见马上要到上班时间,就顾不上回家换衣服,而是急急忙忙地去了单位。
来到办公室,我像往常一样,取了抹布,打扫卫生,作为刚来上班的新人,我始终严格要求自己,要比旁人更加勤快些。
可是我刚刚擦拭桌子没几下,就觉得肩头疼痛难忍,撩起衣服一看,那里是昨晚被嘉琪姐咬的部位,已经肿得老高,我皱了皱眉,就只能先忍着,等做完事情再去门口的小诊所包扎一下。
没过一会儿,潘奕欣挎着包从外面走进来,她一只脚迈进门槛,正好瞄见我站在窗边擦拭玻璃,可我的裤子后面,却划出了一道口子,寸许长的布片飘飘荡荡,里面春.光乍泄,竟然露出臀部的一抹肉色,显然,我只穿着单裤,没有穿内.裤。
潘奕欣觉得有趣,就拿手掩住嘴,笑得花枝乱颤,打趣道:“叶庆泉,你怎么走光了?”
我微微一怔,随即拿手在屁股上摸了一把,赶忙转过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刚才做卫生,一时没注意,被钉子划到了。”
潘奕欣抿嘴一笑,把挎包放在桌上,走到窗边,柔声道:“你先歇着,我来干吧,免得再让人瞧见。”
“好的,谢谢你啊。”我笑了笑,把抹布交给她,就转身下楼,准备去诊所简单处理一下肩头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