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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五、残影惊魂(一)送走了毛毛已然是晚上八点多钟,这一晚过得比较惬意。毛毛还真听从了宫总的建议,好好“管”了我一顿!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便捉住了她的嘴唇,现在回味起来还满口的香甜!
不过毛毛说的对,在大是大非面前要忍耐一些,不要放任自己的脾性率意而为。我随口说了一些让小尤物而红心热的话儿,看着她娇俏的憨态我有一种“小冲动”,不过咱还是有分寸的!
去龟山的路我现在已经熟悉的差不多了,路况的确不好,不过还未耽误我的心情。道路一侧是黑黝黝的山和老林子,另一侧则是寥廓的清湖。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集中精力想着如何对付那个怪异的“半身人”。
金锁说那个老太太是她娘,但从后来发生的事情来看,没有那么简单。金锁的父母双双于十几年前在龟山毙命,这种事情隐藏得很深,但金锁至今仍忘不了,切肤之痛时刻在啃噬着他的良心。所以他在心里憋屈或是难受的时候,总是去石人洞赎罪。
我考虑着该如何帮着金锁从这段晦暗的心态中走出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如意,不过跟金锁比起来似乎要少了许多。“半身人”老太太对金锁的要求似乎很苛刻,这里面的原因我一无所知。
我不是那种喜欢揭开别人的伤疤偷看之人,不过关于这件事,我还是要弄个清楚明白。一个是十年异案的当事人,另一个是困在心魔深处无法自拔的朋友,他们的命怎一个苦字了得?
辞职报告已经递送到武总了,不知道厂子怎么处置我。我的心里面倒是淡然得很:我做了该做的事情,担负了应该承担的责任,经济损失降到了最低,我良心无愧。不过待忙完了这段时间,我要好好振作一下,既然武总让我休息两天,我便恭敬不如从命,调节一下心态,好好应对这些恼人的事情。
车到石人沟路口,我小心地将车子藏在路边隐蔽之处,静静地坐在车里面吸烟,思忖着一会的行动。
荒草凄凄,凉风森然。我裹紧了风衣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荒村行去,没膝的荒草遮掩了大半的土路,我仅凭着感觉向前行进,心里面紧张着该如何打开“半身人”内心的秘密。但凡脾气古怪的人内心都是十分脆弱的,但如果一味地想着探知她心底的回忆是不明智的,尤其是历经人生的况味的人,更是将自己隐藏得不露痕迹。
我向着荒村望去,黑漆寂静,次第有序的小房子只露出黑影来,就如无数个相互依偎着的坟冢一般。我心下紧张了几分,脚下也慢了下来。两颗高大的梨树矗立在茅土屋前面,柴门虚掩,月色清幽。
破败的院落疑似很久没有人光顾,更想不到就在这个茅土屋里面还生活着一个神秘的“半身人”!我推开院门,心下却疑惑起来:那只狼狗今天怎么这般老实?没有任何“表示”,叫也不叫一声。我向着茅土屋西侧的柴堆望去,那里死寂一般,仿佛根本不曾存在过那畜生一样。
我心下一紧,却举步走进院子里面,小心地向着茅土屋的木门靠近。就要接近茅土屋了,我停住脚步。茅土屋周围鬼气森森,山风盘旋着在院子里面掠过,形成了涡旋,围着我打转。我心下慌张起来。
这种涡旋风是很有讲究的,一般而言是有游魂或是鬼怪作祟。我一下子便想起来西游记里面那些妖怪们出场的情形!我使劲握紧了手扣,扶了下腰间的手电,思忖了一下,便拿出手机来。我想我不能唐突地敲门或是直接进去,怕吓到老太太。
我给金锁的手机打了过去,片刻后我便听到了屋子里面如有若无的手机铃音,响了数声,却无人接听。我心下紧张得要命,又打了一遍也是只听到铃音而没有应答。
近在咫尺,我却不能莽撞行事。我小心地拿出手电,将光圈调到最暗,轻轻地走到木门前面,迟疑了一下便敲了几下。木门发出“咚咚”的空响声音,半晌,屋内亦是没有人息。
静,有时候很可怕。我感觉到这气氛变得异常怪异,虚掩的院门,消失的狼狗,无人应答的手机,还有死寂一般的静。我平定了一下心神,想着是不是金锁的娘睡得太踏实了,没有惊醒她?但转念一想,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我想起前几日来这里的情景,时间似乎比现在还要晚,金锁的老娘却没有入睡,而今晚的时间要早很多,老太太却毫无动静。我的心提紧了几分,凝视着木门思索着该不该进去。
正在此时,一阵旋风忽然把我包围住,耳边突然传来“吱呀”的一声,再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木门已经被打开了!我的心惊颤了一下,屏住呼吸向里面看去。
月色清幽,所以感觉那屋子里面漆黑异常。一股清冷的气息从屋中冲出来,我想这是因为茅土屋在山脚的缘故,接收不到太多的阳光所致。屋内的一切很模糊的样子,我把眼睛摘下来放在兜里,梗着脖子向里面看,才发现就在外屋地上正有一只黑色的半身人影!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老太太怎么这么半天不应答我?她没听到手机铃音?我方才是敲门了的,如果她始终在那里呆着,至少可以听到我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