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旁的付婧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反击:“除了他还有谁?我表哥自从惹上他之后,就再也没从医院里出去过,出去当天又被他打断腿送进来,医生都说再这样下去,我表哥的腿很有可能会残疾,惹不起我们躲行了吧?我表哥已经准备离开岄州了,他还想怎么样?多大的事,非要我表哥的命不可?”
付阮不冷不热,还是那句话:“证据呢?”
付婧一瞬脸红脖子粗,想反驳,可说出来的话也是车轱辘话,就是大家都知道,还用什么证据?
孙月芬绷着脸,沉声道:“阿阮,你要这么说,就是帮着蒋承霖一起欺负我们了吧?”
付阮淡定回:“到底是孙洪祖先招惹蒋承霖,还是蒋承霖没事找事非要打孙洪祖,这点上我们应该可以达成共识,而且在今晚之前,你们也没说要去找蒋承霖讲理,那我们单论今晚,如果你们咬死今晚的事就是蒋承霖做的,拿出证据,剩下的我来解决。”
“只要不瞎都知道是蒋承霖做的,你还要我们拿什么证据?”付婧从旁插嘴。
付阮眼皮一掀,冷眼看去:“不瞎就能断案,警察办事还要证据干什么?”
不等付婧回答,付阮紧接着道:“你眼睛要真这么有用,干嘛还长脑子?”
付婧抿着唇,憋着气,瞪着眼,无着语,不仅智商上不够用,勇气也耗干了,付阮的目光她再熟悉不过,那是没有耐心的,最后一次警告。
付婧没再出声,安慰自己不是不够勇敢,而是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也算对得起手术室里那个大冤种,捧谁的臭脚不好,偏要捧付阮的,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蒋承霖,不知道这俩人都是出了名的人品不怎么地嘛。
孙月芬到底比付婧多吃了几十年的盐,自知不占理,也没证据,反问道:“阿阮,平心而论,你觉得今晚的事跟蒋承霖无关?”
她在看付阮对蒋承霖的态度,如果付阮不想得罪蒋承霖,更甚至言语偏向他,那孙月芬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蒋承霖打孙洪祖,是经过付阮默许的。
付阮回的滴水不漏:“无论是他下的黑手,还是他背的黑锅,都跟他有关。”
孙月芬吃不准付阮的态度,试探道:“那我们报警,让警察找证据?”
付阮毫不迟疑:“可以,专业的事还得专业的人来做。”
孙月芬和付婧同时心里打鼓,要说付阮没偏向蒋承霖,这么明显的事情,她非要证据,可要说偏向,她又同意报警,事情一旦经过公家,那就不是私了这么简单了。
付阮瞧出孙月芬的狐疑,开门见山:“不用担心我胳膊肘会向外拐,一个前夫而已。”
付婧听到的重点是‘前夫’,心底冷哼,这场婚结的,露多大脸就现多大眼。
孙月芬听到的重点是‘一个’,心底不由得打鼓,以付阮的脾气,继续闪婚闪离也不是做不出来,到时候蒋承霖的确不是唯一的前夫,不过是众多前夫里的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