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笑容只在嘴角,敷衍:“夜城太大了。”
谭淮文:“岄州也不小,我们能在这儿碰到,还是缘分。”
付阮微笑没说话,谭淮文继续:“你太出名了,现在夜城那边儿没有哪个局不聊你的。”
一般女人都很在意别人在背后议论什么,谭淮文以为付阮肯定会问,结果她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是嘛。”
谭淮文依旧把话接起来:“有说你拿到南岭很厉害的,有说你脾气很厉害的,但说的最多的就是你特别漂亮,用岄州话讲,超靓。”
付阮笑笑:“岄州遍地都是靓仔和靓女。”
一旁人搭腔:“这是实话,岄州在某种程度上比夜城还要包容,无论你是男是女,在岄州都会体验到被喊靓仔和靓女的快乐,如果你实在不靓,大家会喊你老板。”
一圈岄州人,就谭淮文一个夜城的,谭淮文挑眉道:“我以为岄州遍地是靓女,是有很多美女的意思,正想说我来三天了,四小姐是唯一我觉得能用靓来形容的。”
说完,他看向付阮,又补了句:“而且要以你为标杆儿,估计很少有人能达到靓的标准。”
拍付阮马屁的人多了去,岄州本地人轻易不会往她的长相上拍,因为付阮早就听腻了,果然,周围没人搭茬,付阮也就一笑带过。
谭淮文让付阮的脸晃瞎了眼,外面都说她脾气不好,秉性也差,这不挺好的嘛,主要是真的很漂亮。
男人在追女人这方面,天生就比女人更有韧性,付阮摆明了礼貌待客,兴致缺缺,但谭淮文锲而不舍,又换了个话题:“啧,看见四小姐本人,才知道有些谣言不能信。”
话音落下,身旁熟人试图提醒谭淮文:“看不看见本人,谣言也不能信。”
谭淮文:“太多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够不到的天鹅肉就非要说成铁锅炖大鹅,我在夜城听到最多的风言风语,就是付阮巴结蒋承霖,我心说蒋承霖很牛哔吗?他自己家的烂事儿都快成夜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话出,周围聊天说话的人都静了,尤其是谭淮文朋友,脸色骤然一变,刚想说话,一道不轻不重的女声传出:“他家什么烂事?”
谭淮文看向对面付阮,这是付阮今晚第一次主动用带问号的句式跟他聊天,他想都不想:“蒋家跟赵家,蒋承霖跟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蒋承文,你不知道吗?”
付阮面不改色:“展开说说。”
谭淮文压低声音:“夜城圈儿内都在说,蒋承文是蒋承霖搞的。”
周围一共六个人,其余四个人恨不能原地隐身,草他妈的,干嘛让他们听见这么晦气的话,招谁惹谁了?
付阮直直的看着谭淮文,声音不大,近乎和善:“你也这么想?”
谭淮文看出周围气氛不对,可付阮好温柔,他想都没想,当场表态:“还有一部分人非说是你做的,我听见一个骂一个,有毛病,这种事儿我宁可相信是窝里反。”
闻言,付阮上一秒还晴天的脸,瞬间变成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