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蒋超让警察带走了。”
蒋承霖淡定的仿佛不是亲堂哥:“我知道,我找你又不是因为他,就是想你了。”
这谁能扛得住,付阮没出息的面露喜色,仗着蒋承霖看不见,美了几秒才不动声色地回道:“王立耳被全真拖去警局了,他和孙楚航肯定咬死了不能承认,我让人去找蒋超打的另外一个,只要他松口,加上设计部里有人愿意出来指认,王立耳他们跑不了,到时候自己一身罪,没人会告蒋超。”
蒋承霖声音冷了几分:“没人告他,我告,公开场合明目张胆实施暴力,我让他学刑法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付阮:“他这次不是无缘无故。”
蒋承霖:“就是有缘有故才干不出这么蠢的事来,你说他蠢,他威胁恐吓能换八百种花样,你说他聪明,八百种花样他放着不用,非要众目睽睽用拳头解决问题。”
付阮假意不爽:“我微微有种被冒犯到的感觉。”
蒋承霖想都不想:“他跟你能一样嘛,你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是忍都没忍。”
付阮不忍拆台:“其实我也没忍,就是没忍才会动手。”
蒋承霖:“你打的都是欠打的,他有前科,现在明明想当个好人,别人也要以为他死性不改,作奸犯科。”
付阮听出蒋承霖数落下的恨铁不成钢,说到底他还是疼蒋超,心疼蒋超顶着垃圾的头衔做好人。
一时感慨,付阮说:“确实,用错了方法的好意,看起来跟恶意没什么区别。”
蒋承霖:“他以前坏,没能给他扔进去,不是家里人心不够狠,是他年龄不够,好不容易这几年消停点,看着有点人样了,结果好好一件事也能让他办成以恶治恶,他这脾气再不改,以后早晚都是蹲大牢的命。”
付阮:“还是心不够狠,要是我弟弟,我打到他服软。”
蒋承霖一秒切换温柔口吻:“谁让你不早点跟我在一起,你早点当他嫂子,早点顺理成章地收拾他,说不定他现在早就根红苗正了。”
付阮忍俊不禁:“你是真敢说,我都不红不正,凭什么能给他打正了?”
蒋承霖叹气:“唉…我们家就缺一个像你这样的主心骨。”
付阮无语,笑都不知从何笑起,要说蒋超他妈没什么手腕倒是真的,林泓希女士,那是付阮也要抬头看的人物。
“蒋承霖,你别青天白日的忽悠我。”
蒋承霖:“我倒是想晚上哄…”说着,他明显临时起意:“我们晚上见面吧。”
付阮挑眉,下意识道:“怎么见面?”
蒋承霖:“我弟在你们公司被警察带走,不值得我找你谈谈吗?”
付阮正要开口,手机里嘟嘟两声,她看了眼屏幕,声音沉了几分:“付长康找我。”
蒋承霖作壁上观:“他找你未必是为了王立耳,估计白家找了向家,让他以前成天给我上眼药,现在我滴完眼药水,瞪大眼睛看着他怎么表演好父亲。”
这显然是一个闷亏吃多了,委屈咽不下的美男子的日常抱怨,付阮一点不觉得蒋承霖矫情,只觉得心疼,当即保证:“放心,台子我都给他搭好了,他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
蒋承霖应声:“嗯,阿阮替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