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逼。”
“那你们怎么都走了?”
“是你搅局啊,你一直把我们当作原告被告对立面啊,你以为这里是法院,所以,我们决定不治了。”
“我选择你们医院是我的权力!”律师突然又爆发了。
阿玲理都不理他,进了办公室。
律师见阿玲不理他,一把揪住刘牧樵,“就是你!”
他恨刘牧樵,刘牧樵没来时,他都已经说好了,他并不想转院。
刘牧樵被律师揪着工作服,怒了,用手指着律师,“放手!”
他还比律师高了一截,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不放!”律师仰着头,看着刘牧樵。
“不放是不是?”
“就是不放,你敢怎么滴?”
“我警告你一次哈。放手!”
“就不放!”
“我草你马!”刘牧樵一个背摔。
“嘭!”
律师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刘牧樵头也不回,往办公室走,背后,一个男人在那里嚷嚷,“打人,打人,医师打人!我要告你们!”
“你真打他了?”阿玲坐在那里气呼呼的,见刘牧樵进来,问。
“可不。”刘牧樵苦笑着。
“好,打了就打了,大不了扣我两个月的绩效。”阿玲说。
“这种人不打,他还以为别人都是好欺负的。”刘牧樵还在回忆刚才那背摔,很有几分气势。
“是的。你也没吃饭吧?我要实习生到食堂买两份饭来。”
“你中午不休息?”
“等会在值班室眯一下。”
“好,下午我要到神内参加会诊会,估计有好戏看。”
“好戏?”
刘牧樵笑了笑,“赵一霖的冤家会要来。”
阿玲也是咯咯一笑,“赵一霖,安泰医院最强势的科主任,院长都怕他三分。”
刘牧樵又想起刚才打律师的事,说:“不会有麻烦吧?”
“多半会有。不过,我会罩着你,你放心,都我一个人承担。”
刘牧樵哈哈一笑,说:“我怕什么?你,把责任推我身上,就说我打的——嘿嘿,本来就是我打的。阿玲老师,你撂担子吧,我没事,有人罩——赵一霖,他非罩我不可。你来罩我,你会扣绩效,我们还是讲究点策略吧,责任由我承担。”
阿玲咯咯一笑,刘牧樵这话有道理,听说刘牧樵昨天帮神经内科做了十多台手术,赵一霖不罩他天理不容啊。
再说,他们还要靠他开展业务啊。
“呃……我……”
一个精瘦的男人站在门外。
刘牧樵和阿玲回头一看,还是那个律师,“你又要怎么啦!”
“我不想转院。”律师说。
“那你就得配合我们。”阿玲说。
“好,我配合。”
“我告诉你,动手能力,这个实习生很厉害,为了保险起见,我准备让他做,我在一边看着,你有没有意见?”
“没……没。”
“叮!”
刘牧樵脑子里一声清脆的声音,接着,“征服对手,奖励初级宝盒一个。”
刘牧樵兴奋异常,没想到这样也可以,还有奖励啊。
赶紧打开宝盒,又是一颗“回气丸”。
这个,得收着,留给今后急用。
当医生的,生活可不和普通人一样,能够有规律地生活,他们经常需要加班,连轴转的情况并不少见,特别是外科医生,累趴的,累晕的,那可就多了,就连累死的都有。
“你是真心的?”阿玲还再狐疑。
刘牧樵最清楚,系统都已经奖励了。
“好吧,我们开始吧!”
其实,准备已经做过几次了。
来到换药室,病儿也进来了。
看着可怜的孩子,一个这样较劲的父亲,刘牧樵想,今后,这孩子有得苦吃。
“别怕,一点也不痛。”刘牧樵安慰孩子,“我轻轻地给你打针,我还帮你打麻药。”
小孩子不说话,看得出来,有些紧张。
阿玲做准备。
刘牧樵七步洗手法,洗好手,然后开始铺巾,打了麻药,最后拿穿刺针检查了一下。
进针很顺利。
由于有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刘牧樵能够感受到刺破肾脏的包膜这种细微的感受,也能感受肾脏皮质、髓质的区别。
所以,他取出组织时,看都不要看,百分百取到了要取的组织。
“叔叔,怎么还没开始啊?”患儿在问。
他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