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疝就是其中最严重的移位被卡。
向丽芳看了一会,出去了。她才出去,赵一霖就进来了。
“你让他做?”
“该让他练练手了,我估计呀,今后我们俩都忙不过来,再说,我也不能每天窝在神经内科啊,其他科室,我还得转一圈啊。”
一想到刘牧樵要到其他科室实习,赵一霖就心情不好,不过,不实习也不行,作为临床医生,精一门不够,其他的学科最基本的知识也应该掌握。
“反正,还是一句话,八小时之外,你就是我的了。”赵一霖说。
他昨天在省里开了一个年会,又一次见到了司马林毅,这一次,这厮客气多了。
刘牧樵嘿嘿笑了几声。
他已经在神经内科干了半个月了。
每天,他都要在神经内科呆上几个小时,以至于,他在儿科的实习成了走形式。
“这是半个月的手术站台费和半个月的底薪,你收着。”赵一霖把一个信封放在刘牧樵的手机上。
厚厚的一扎。
护士王艺咽了一下口水。
目测,一万,只多不少。
刘牧樵也没问多少,稍微看了一眼,似乎不是很在意。
邹医生抽了一针管鲜血,打在弯盘里。
“打10毫升生理盐水,慢慢推。”刘牧樵指挥邹医生。
邹医生认真地抽取生理盐水。
“11200元。”赵一霖轻声说。
明显,邹医生身子微微一震,幸好,没有影响到手里的注射器。
“哇哦!这么多?”王艺护士有些大惊小怪。
“你别羡慕,这个月,你们的绩效都涨了,都是因为刘牧樵的贡献!”赵一霖笑着说。
“涨了多少?”
“平均涨了1500,监护室的涨了2300.。”
“哇哦!涨了这么多!刘牧樵万岁!”
“你声音小点。”
“赵主任,刘牧樵你一定要留住哟。”
刘牧樵回头笑着说:“我哪儿也不去。”
“我们就是担心你跑了。嗨,刘牧樵,护士长说的侄女,我见过,真的很美,你只要见一面,保证,你就不会喜欢别的女孩子了。”
刘牧樵回头笑了笑。
虽然是戴着口罩,但刘牧樵笑得依然很招人喜欢。
护士们在背后悄悄地议论,很喜欢看刘牧樵的笑容了。
这话没错,儿科的护士也都是这么说的。
“呀,刘牧樵,我感觉不对劲,是不是有出血了?”邹医生的针管里又有了鲜红色。
“别动,等我来。”
刘牧樵很快就握住了穿刺针。
“你的手摆动了,刺破了一根小血管。凝血酶一支。”他现在也可以下口头医嘱了。
王艺赶紧打了一支凝血酶。刘牧樵抽取了四分之一,注射进去。
“穿刺针,一定不能动,这是要点,你回去别穿萝卜了,专门练习两只手的稳定性。”刘牧樵一边操作,一边对邹医生说。
“好的,我买两个哑铃来。”
“不是练肌肉,练习稳定。”
“有力量就不会抖了。”
“我听说练五禽戏比较好,你可以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