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娃呆毛乱蓬蓬,小腮肉嘟嘟,嘴角边还沾着一点菜汁,却皱着小眉头一脸严肃,二哥哥被萌的不行,抱住妹妹就亲了好几口。
奶团子:“……”
唉!
深深郁卒。
长的可爱就是这么烦恼,哥哥什么的也都靠不住,大事果然还是要靠她来解决,可怜她拖着小破车的身体,还要为这个家撑起一方晴空。
于是她开始努力思考。
她累了一上午,思考着、思考着,眼皮就慢慢的黏在了一起,小身子慢慢往后歪,歪在了二哥哥怀里。
二哥哥抱着她,下巴蹭着她细软的发丝,那种痒嘘嘘的触感,叫他心头一片柔软。
他出了会儿神,才发现她居然一直没说话,他叫:“心宝?”
奶团子还是没声音。
二哥哥低头一看,就见奶团子含着梅子干,已经睡着了,小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湿了他的前襟。
二哥哥简直哭笑不得,站起来,吃力的把奶团子抱到了新打的榻上,从她嘴里把梅子抠出来,抹干净小脸上的口水,小奶团子就打着幸福的小呼噜……一觉睡到了日头西斜。
等醒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根本就没有人等她。
村医已经给二哥哥把完了脉,说要从明儿开始,就着手给他治,有成药也有汤药,听说要连喝至少三个月。
因为吃了大块的肉,下午几个干活的都很卖力,到了日头西斜,八张榻全都打完了。
按村里的规矩,帮这种忙,晚上都是不管饭的,所以林娘子去村里买了几个竹筒来,一人送了二两酒。
等人都走了,林娘子切了一点排骨,熬了一锅菜,大家草草吃了一顿,林娘子就忙着给几张榻都铺好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