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着,团子坐在他的膝头,俩大眼认真的瞅着他。
郝花时迷惘的跟他小师父对视。
团子终于长叹了一声,伸出受伤的小手手,慢慢的放在了他肩上,超严肃:“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郝花时:“……??”
他哭笑不得。
简直心疼他小师父,你说说这个费劲的,又拉架势又拍肩膀又吟诗的。
他就道:“师父,徒儿也不是什么读书人,你说话直接说就行,不用这么麻烦。”
团子认真的道:“可我是啊!!”
郝花时:“……??”
那,那行吧!郝花时扶了扶额:“所以,师父的意思是?”
团子一本正经的道:“我的意思是,心宝就是一只燕雀,大哥哥就是那只鸿鹄,二哥哥……”她想了半天,可能实在没想到什么替代,只能续道:“就是另一只鸿鹄。”
郝花时:“……”
虽然这话也没什么好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超好笑。
他忍着笑,团子继续道:“刚才爹爹让他们画画,心宝明白了一个道理,长大了其实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就算心宝长到哥哥这么大,甚至爹爹这么大,不会做的事情还是不会做,逼急了也不会,就好比画符。”
郝花时板着脸点了点头。
心宝显然很满意,摸了摸他的头:“心宝其实不喜欢画符,心宝的理想就是做个米虫,要不就吃,要不就睡,无聊了就种种草玩玩药,还能被所有人喜欢。”
郝花时又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