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萦一慌,顿时推了一把上官瑾,这才察觉,原来他早就没有箍着她了,只是松松的环着她。是她自己无知无觉,依旧靠在他怀里。
她脸上滚烫,看也不看他,转头出了湖心亭。
远远的,只见躲在岸上的飞霜正抿嘴笑,听雨也捂着嘴,只有流风一脸正经,面无表情的抱剑倚着树。
这几个妮子,定是瞧见了刚才亭子里的事!
“县主的这身衣服又轻又薄又美,上官大人一定是太过喜欢这身衣服,这才抱着县主不撒手,是不是?”听雨凑上来,暧昧地对魏萦挤眉弄眼。
“死丫头,闭嘴!”魏萦红着脸,佯怒不已。
“县主莫恼,这天都擦黑了,婢子们在岸上瞧的并不真切。就是担心县主和准姑爷会捂出痱子来。”飞霜抿嘴道。
“连你也学坏了!竟然敢揶揄主子了!”魏萦点了点飞霜,一脸羞恼的掉头走了,径直回了菡萏院。
几个丫鬟跟在身后,个个儿喜笑颜开。
湖心亭里,上官瑾望着魏萦渐渐跑没影儿,这才低头挽起袖子。
小臂上赫然躺着两排清晰的牙印,隐隐的渗出血丝。
真是只小野猫。上官瑾放下袖子,轻笑一声。
这时,又有下人过来催,上官瑾便整理了下衣衫,随人去见魏国公。
“方才萦萦跟你闹脾气了吧?”魏国公捻着胡子上下打量。
方才下人来回禀说上官大人在湖心亭和县主在一处,暂时不得空,他还纳闷,他们俩会有什么事不得空?
如今他一眼瞧见上官瑾那带着褶子的衣襟,还有衣襟上深深浅浅的湿痕,立刻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