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天前,你还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宁可在冰天雪地里冻着都不愿进屋和我待在一处,你让我怎么放心去相信你的话?”赵绥儿想起那日,不由得心中泛起酸楚,连语气也变得酸溜溜的。
无论性子再飒爽的女子,一旦扯上情爱,都会像换了个人一般。会计较,会小气,会患得患失,要不怎么说,情关难过,欲界难出。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魏铮无奈捏了捏眉头,他今日可算知道女人到底有多记仇了。
“有本事,你留下来啊。像那晚一样,证明你不怕和我待在一处。”赵绥儿挑衅似的扬起下巴。
“绥儿,留我在此的后果,怕不是你能承受的。”魏铮目色沉沉,语气里暗含危险。
“别废话,敢不敢?”傻大胆的赵绥儿只管挑衅。
“你当真要让我留下?不后悔?”魏铮再次确认,抚上她肩头的手下意识隐隐用力。
“哼,谁怂谁是孬种!”赵绥儿放狠话激他。
“好,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不信,那我做给你看便是。”魏铮深吸了口气,反手闩紧门扉,目光幽深地走向赵绥儿。
半晌后,赵绥儿又惊又疑的呼声隔着门扉传到屋外。
“你、你脱我衣服做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唔……放开……”
她娘死得早,家里虽然姨娘众多,跟她都不亲近,自然是没有女性长辈跟她普及这些男女之事。
于男女之事上,显然她是个白痴,今夜之前,她以为男女共处一室,就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想想她方才的故意挑衅,让他留下,真是无知者无畏,初生牛犊不怕虎。
眼睁睁看着这个平日里既沉稳又一本正经的男人,放下帷帐脱下衣服后化身为狼,步步紧逼,一口一口将她拆吃入腹,让她手脚发软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她这才明白,原来男人有两副面孔,穿着衣服和脱了衣服,会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