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等我太久会担心,会着急。于是昼夜不停地审案,尽早回了府。谁知等待我的,却是你负气离开的消息。”上官瑾声音喑哑,一字一句地说道。
“纵然是衙门问案,也要犯人画押认罪。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声,擅自便定了我的罪,又是何道理?”
他伸手一拉,将她牢牢圈入怀中,几近一种禁锢的姿势,霸道而强悍。
“放开我!”魏萦气恼的不断挣扎,“你自己做过的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和离!我要跟你和离!”
他低着头看她,一双眼睛黑得幽深寂静,看似平静的神色中透出一丝凄惶的哀伤。
“魏萦,你好歹对我公平些。”
他猝然低头贴过来,唇齿交接,如同战场上一场突如其来的厮杀掠夺,一股铁锈味在味蕾上蔓延开来。
魏萦懵了。
她眼里满是上官瑾贴过来时,那隐忍到极致的委屈神色,那布满血丝的双眸中透出的绝望和疲惫。
她差点就信了,他对她情深若许,此番狼狈追来,也是身不由己。
可如此情深的模样,真的是为她吗?
那一幅幅的或站或坐的画卷,一看就是远远观望之后,凭着记忆画的。否则,怎会没有一张正面?
让他深情的姑娘,另有其人,她只是个替代品。
这份深情,自然也是赝品!
她魏萦,不屑要这种廉价的深情!
心一横,她猛地推了他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走到床前,弯腰将迦南香箱子拉出来,一把掀开盖子,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