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五忍无可忍,冲进马车一把揪住晋国公的衣襟吼道,“解药拿出来!”
“解药只有药方,没有成药!”晋国公苍老的脸皱纹抖动,“你们不放过郭家,老夫死也不会说出来!”
“既然如此,那你滚下去,把马车腾出来!”蔚五一咬牙,将老晋国公一把揪了出去,五花大绑在了马上。
老头摔了一身的泥水,愤恨得如同一只垂老将死的狮子,只剩下嘶哑嚎叫的力气,“若老夫再年轻个十岁,定将你这竖子碎尸万段!”
蔚五恼恨地脱下老头的袜子,一股脑塞进了他的嘴里。
魏萦守着上官瑾,见他脸色渐渐发乌,唇色发紫,手中的金刚伞也已经拿不稳了,身形晃了几晃,摇摇欲坠。
“上官瑾!你坚持住!”魏萦流着泪,情不自禁抬手就要抚摸他的面颊。
一个虚弱的声音突然这时插了进来。
“老东西下的那个毒,我大概知道。”满身伤痕的血鹰躺在雨中,身下的血与泥水混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
“快说!”蔚五拎着一把剑,用剑尖挑开血鹰蒙面的黑布。
魏萦不经意抬眼一看,赫然发现前世的血鹰竟然是今世的赢七!
血鹰虚弱地笑了一声,“他说的那毒,和暗影楼一种叫‘诛心’的毒药相似,虽然没有十分把握,总归解药是类似的。”
“如今我身上,就有‘诛心’的解药。就是不知道,上官大人,敢不敢吃了。”
上官瑾再次吐出一口血,轻轻擦去后道,“拿来。”
血鹰咳了几下,惨然笑了笑,“大人居然信我这种人?”
“就凭你方才杀晋国公前说的那番话,我保你不死。等这件事结束,回不去暗影楼,便跟着我干吧。”上官瑾避重就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