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错!上官瑾,你千算万算,却算不到绅王比你技高一筹。他确实靠下蛊控制我们,每日都要服用解药压制毒性。你昨日把我关在这里,已经超过十二个时辰没吃解药了,我……我已经活不成了。”
“这样也好,我死了,你就再也不能把我们廖家怎样了……哈哈哈……上官瑾,我告诉你新娘岭,是等着你去那里送死……我会在地府里等着你……”
声音戛然而止,廖县丞七窍流血,张着嘴巴,死状可怖。
“大人,这……如何收拾?”蔚五和赢七凑上前去询问。
“何须收拾?”上官瑾捂住口鼻,转身朝门外走,“趁天黑把他扔到街中心的路口,等明日,自会有人收拾。”
“对外只说,那日廖县丞喝完酒执意要回府,至于后来发生何事,没人知晓。”
话音落,他迈出了门,只留下蔚五和赢七大眼瞪小眼。
“大人这招还真是高明。”须臾,想通了的赢七摩挲着下巴,坏笑着踢了踢椅子上的尸身。
“高明在哪?”蔚五发问。
“刚才大人说,廖县丞是喝完酒执意要回府。喏,你听听,就这么一句,大人就把自己择干净了。廖县丞一个大活人,自己非要走的,他也拦不住对不对?所以这路上发生什么不测,也跟他没关系。”
“再者,这岭南的百姓一直被这畜生欺负,多少人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明日他就这么赤条条放到街头,你就瞧好吧,一定会有好戏看。”赢七嘿嘿一笑,十分狡黠。
——
午膳时分,魏萦才悠悠转醒。
“醒了?”上官瑾一身常服,正斜倚在床头,手指轻柔地挑起她凉滑的发丝,缠绕指间,似乎在心不在焉地盘算什么事。
“嗯,饿了。”魏萦酣睡方醒,脸颊白里透红,唇色饱满鲜艳,像一朵被雨水饱饱滋润过的绝品牡丹,娇艳欲滴。
她伸出光裸的手臂,轻轻环住上官瑾的腰,将头靠在他胸膛上,享受这片刻静谧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