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流风抱着剑正倚在院中一棵石榴树下,百无聊赖地晒着暖儿,往耳朵里塞上一团棉花。
蔚五匆匆跨过院门,一眼便看到了流风,开口便问,“我家大人呢?”
流风不用听也知道他是来找自家姑爷的,懒得说话,下巴朝正房点了点。
蔚五停住脚步,用内力一听就听清了屋内的动静,顿时又闹了个大红脸,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挠着头嘀咕道,“这还是大白天呢……”
流风看懂了他的唇语,朝他摊了摊手,表示她也是一样的费解。
自从流风被自家县主拐弯抹角的告知,她身上的伤痕不是被打的,而是在和上官瑾做生娃娃的事情弄出来的,流风便仿佛开窍了一般,能在二人独处的时候知道及时退到外面,躲得远远的,并且塞上耳朵。
只是令流风十分困惑的是,怎么这生娃娃的事日日做夜夜做,却也一直不见有小娃娃生出来,两位主子却依旧乐此不疲。
蔚五和流风站在院子里吹风,一直吹到日头微微挪动了一点,正房的门才终于打开。
穿戴整齐的上官大人,白皙如玉的面颊染着绯色的薄晕,动作轻缓地出了屋,反手轻轻关上了房门。
“大人,您终于出来了。”蔚五迎上前去,“前衙已经陆续接到好几起失踪人口的报案了。看这样子,今早的事情,大人已经在百姓心中树立了威望……”
上官瑾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别吵醒夫人,去前衙说。”
蔚五识趣地闭了嘴,跟着一同去了前衙。
这一忙,就忙到了晚膳时分。
前衙的后堂内,上官瑾站在书桌旁,指着桌上整理好的卷宗对几个手下道,“你们看看今日收到的报案,可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几个人围上前去低着头看,蔚五率先抬头道,“一下午便接到失踪人口的报案三十三起,有二十八起都是成年男子,近十起都是发生在城内,且是各个青楼酒肆附近。这说明,定是有人故意守在那附近,专门拣那些深夜独行的嫖客和醉汉下手,因为他们时常夜不归宿,一时失踪也没人察觉。”
上官瑾点点头,“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