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萦,你怎么会来这里?”上官瑾抱着魏萦,一手轻轻抚着她的背,状若无意地问道。
魏萦在他怀中仰起脸刚要开口,就被千旋接话道,“是我见大人与赢七迟迟不归,这才擅自做主带县主来的,大人要罚,就罚我吧。”
说完,千旋认命地跪下。
“起来吧。”上官瑾眼风淡淡一扫,声音无悲无喜,“你与赢七也快成亲了,近日无事,就不要出院乱走动了,安心待嫁吧。”
千旋垂着眸子,咬了咬唇道,“是。”
上官瑾揽着魏萦的腰,“走吧,回去吧。”
魏萦指着牢里面的芍药,斜眼乜向上官瑾,“她刚才差点杀了你,你打算怎么处置?”
上官瑾神色淡然,“涉嫌谋杀朝廷命官,押入水牢严加看管,数罪一并量刑。”
千旋身子明显一僵。
上官瑾余光扫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揽着魏萦往外走。
千旋依旧跪在地上,没有动弹。
很快,整个牢房就空空荡荡,只剩她和牢里的芍药。
“呵,呵呵呵呵。”芍药捂着手腕,盯着围栏外的千旋,笑的一脸讥讽。
“你笑什么?”千旋转头看向芍药,冷冷地问。
“笑你。”芍药语气嘲弄,“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千旋脸色一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芍药微微一笑,一点都不怕她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