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后陆择羽拿来了笔墨,还有一盏源石灯,恢复了些力气的程凝把王立阳放下来。
“写。”
在王立阳乖乖的写下后,陆择羽拿着求救信飞速奔回了道衙府,放在了酒桌上,又飞速奔了回去。
陆择羽的心情大好,他仔细盘算下,五千两黄金可以分二千五百两。
“陆兄弟,我觉得你还是回去禀告你的师尊一声,毕竟这买卖已经做到这地步了。”
程凝也不想探究什么,因为问陆择羽,他也只是说只记得自己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功,而且他是风悠扬新收的弟子。
做了这等恶事他却如此高兴,和我很像。
程凝喜悦的看着陆择羽,她自小在宗门长大,听命行事,无论是杀人越货,还是绑人潜伏的勾当,只要有任务她便会行动,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好似一部机关物件,只是近年来程凝才意识到她如此作恶多端,终有一天会走到末路。
“也行,我先回去通知师傅一声。”
陆择羽再次起身了,程凝看了一眼已睡着的王立阳,今夜的一切让她的心很乱,本来她应该在今夜就结束自己的恶途人生,但现在不但完成了任务,而且还超额完成,虽没了委托人。
只有任务才让程凝感觉还活着,还会呼吸会心跳,没了任务的程凝只觉自己是行尸走肉。
望着离开的陆择羽,程凝陷入了沉思,但随即她冷笑了起来。
“恶便是恶,何必去想,那陆兄弟比我更像恶人。”
喔喔
鸡鸣时分,陆择羽回到屋内,风悠扬张开眼,看着他的行头,应该没有暴露。
“师傅你不用在烦恼了,我知道你缺钱,但现在咱们有钱了,这次的买卖我们可以分到二千五百两黄金。”
风悠扬震惊起身,他不可思议的望着陆择羽,但在听完陆择羽所说一切后,他又露出了无奈至极的表情,按着发疼的额头。
事情好似越来越复杂了,我该如何是好?我得把这孩子引上正途才是。
“徒儿啊,为师不是缺钱,而是对你的反常行为感到头疼,我们盘岐宗虽只有七人,但一个月的俸禄也有一百两黄金,也不至于穷到要去做一些恶事来生财,这次为师只是不想惹麻烦,才顺口答应那女子。”
陆择羽沉思半天后说道。
“也就是说师傅你觉得一个月一百两黄金够花了,但我做的事让师傅你不开心,所以我这笔买卖赚到了二千五百两黄金,师傅你现在开心了吗!”
风悠扬按着脑门。
“徒儿,你有在听为师说吗!”
“当然,毕竟钱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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