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不是要来吃鸡的吗?”
陆择羽这才想起来,挠着头,泥巴溅了一身,玩泥巴陆择羽是高手中的高手,以前在秃村干活,没事做他就玩泥巴,对玩泥巴有一套很深的实践理论,泥巴的干稀程度,泥巴的粘度,泥巴中砂砾的多寡等等,听得一群孩童们惊讶无比。
“多少钱一只啊老伯。”
“卖你四十文一只。”
陆择羽想了半天。
“二十文。”
阳刚有些无奈,刚要说,陆择羽舔了舔嘴说道。
“我这里有二十两银子,给我来一千只。”
村子里聚过来的人都傻眼了。
“公子你是要贩到何地去卖吗?”
陆择羽摸摸鼻头。
“我要吃,有什么口味,全给我来一遍,蒸煮炒炸什么的,我再给你们一两银子加四百文的手工费。”
临近正午,村里的二百多口人看热闹一样,聚在村中一火坑旁,几名农妇把用泥包裹起来的山鸡用大铁铲拿出来,老人小孩妇人还有少数男人还在宰鸡。
“公子,你这”
阳刚急忙制止了陆择羽,因为他似乎打算连泥巴一起啃,随后教陆择羽如何吃,一次后,陆择羽就停不下来。
随着陆择羽吃鸡的速度,村里人都惊呆了,杨钢也知道陆择羽真的是单纯的来吃鸡的。
很快一盘盘鸡杂端了上来,陆择羽直接往嘴里倒,辣得面红耳赤,还是不断往嘴里塞。
两个时辰,陆择羽吃掉了一百只鸡,惊得村子里人以为他是妖。
“下午给我换个口味。”
陆择羽觉得差不多了,村里人也散去打算忙农活,杨钢望着一地鸡毛和泥巴,连鸡骨头都不剩。
陆择羽躺在竹林边,靠在竹叶上,惬意的打着哈欠,打算先睡一觉起来再说。
只是不知为何,陆择羽总觉得这村里的人怪怪的,并不像普通的农夫,陆择羽想起秃村里的人,和他们完全不同。
而且小竹村里的人家家户户都有炉子,刚刚的泥巴鸡供不上就是用了一些炉子。
斑驳的阳光穿透竹林,在陆择羽脸上晃动着,不一会他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待陆择羽睡去后,杨钢又带着几名村里的男子对陆择羽用术法查探了一番,依然检查不出个所以然。
杨钢面色凝重,对于这种来历不明之人,他是有些害怕的,他们躲藏在这已经快三十年,平平淡淡的过来,日子很清闲。
“师傅,你此去城里是不是打听到何事了?”
杨钢叹息道。
“有人在打探我们铸器门的下落。”
几名精壮的汉子都露出了惧色来,他们铸器门之所以沦落至此,都是因为他们手里有一落仙骨,杨钢有些感慨。
“当年若是我交出来,也不至于如此,哎!”
身边的几名弟子显得很是愤愤不平,他们的父母双亲大多在宗门变故时死去,之后很多宗门还是不肯放过铸器门,杨钢只得带着弟子们一路跑,一路杀,最后隐居在此,才过了这么安稳的几十年。
“你们两看着这少年,我还是有些担忧,我再去城内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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