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无声:你的妻子呢?她不好吗?我听说也是个美女耶!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为卿狂:她打牌去了,现在打牌就是她的全部。她也不是不好,但再美又能怎样……有些事情,不说也罢!
刘诗雨心里又是一震,隔着网络,她似乎听到了对面那个人低低的一声叹息。这个男人,有时却热烈得如同一个情场初涉的毛头小子,但更多的时候却是沉默而内敛,一双明亮而忧郁的眼睛背后似乎隐藏着太多的不开心。
我为卿狂:你让我看看好不好
花落无声:前几天不是看到了吗?
我为卿狂:现在好想看看你,就一眼……
刘诗雨无言,那边已经发了视频请求,她犹豫着,点了接受……
下了线,依然毫无睡意,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些人和事,一会儿是吴剑锋结实赤裸的酮体和一些蓝色的药丸,一会儿又是张志霖性感炙热的双唇,一会儿却又变成了蓝天白云下,绿色草地上徐多喜和色哥激情相拥的情景……
她懊恼着躺在床头,随手打开床头的壁灯,妙桃今天送的那本经书就在床头柜上,她拿起来,一部《妙法莲花经》。她拿在手里随意地翻阅着,原以为诵诵经文能摆脱脑海中那些飘忽不定的杂念,但呈现在眼前的全是密密麻麻的文言文,看得她头都大了。
不知道妙桃她们是怎么念这样的经文的,刘诗雨想,若不是四大皆空,六根清净,每天敲着木鱼念着这样的经文,人不发狂才怪!但和尚是人,尼姑也是人,她们整天在一起,耳鬓厮磨的,能不发生点什么吗!
刘诗雨这样想着,突然又想起那天从深圳回来时吴剑锋似乎送了一样什么东西给她了,而且还交代要她回来再看的,但到了家就给忘了。会是什么东西呢,刘诗雨想,东西还在壁柜的拖包里,她下了床,打开壁柜,拿出拖包。
打开拖包,里面躺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心想可能是个化妆品之类的东西吧,她拿起盒子来到床上,靠在床头仔细地看了看:激*情霸王。她的心里一阵狂跳,莫不是别人说的那种女用的东东吧!
颤抖着双手撕开了包装盒的口子,里面果然是一个傲然挺立的男*根模型!她哆嗦着把那个东东拿了出来,就如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丢也不是。男根甚至比吴剑锋的那个还要大,她拿在手里,感觉肉乎乎的,坚*挺而弹性十足。
内心的欲*望就如绝了堤的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鼓胀的双*峰在薄薄的睡衣下不安分地起伏着,下身的私密花园里也似乎有一股热热的体液在蠕动……
把震*荡棒轻轻地推进自己的私密花园,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抑制不住地一声尖叫,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吴剑锋英俊的笑脸,她全身一个激灵,猛地把那个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来,重重地抛在地上。那个毫无生命的东西就如突然被从壁虎身上扯下来的一截秃尾巴,依然在不停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