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楼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哦?若我说是穿越时空,与古老的系统签订契约,学会了这千年绝响,你信吗?”言毕,她自个儿先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在说一个只有她能懂的笑话。
随即,她轻描淡写地翻了个白眼,一本正经地胡诌道:“别逗了,自然是得我师父真传。他老人家隐居深山,与世隔绝,如同云雾中的仙人,其名讳连凡尘也未曾沾染,你未曾耳闻,实属正常。”
宫田皋月望着谢小楼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虽有疑虑,却也被这番说辞打动了几分。毕竟,在这浩瀚的世间,总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高人,不是吗?
“话虽如此,但……”他欲言又止,显然仍想探个究竟。
谢小楼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若不信,大可一试。”她悠然自得地补充道:“若真想知道真假,何不亲自上阵,以琴会友,一较高下?”
这话一出,本是看好戏的侯悠然却暗自窃喜,心中暗道:哼,让你平时爱炫耀,今天也让你尝尝被人噎住的滋味!
而宫田皋月,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自己技不如人,只得转而将目标对准了侯妙音,狡猾地笑道:“我是替侯君问的,毕竟如此绝技,若能交流一二,定能受益匪浅。”言下之意,似在探寻那位神秘师父的下落。
侯妙音,这位举世瞩目的佳人,眉头微蹙,她深知技艺的传承不易,更懂得尊重每一个坚守者。于是,她温柔一笑,对谢小楼道:“姑娘既有如此造诣,实属难得。若有机会,愿与姑娘共赏箜篌之美,共同探讨这古老艺术的精髓。”
在她的心中,箜篌不仅是一种技艺,更是一种跨越时空的桥梁,连接着过去与未来,让古老的智慧与现代的灵魂得以共鸣。而这一切,都因谢小楼的出现,变得更加生动与传奇。在那交织着音符与心弦的微妙空间里,侯妙音与谢小楼的对话,宛若一场精心编排的双簧戏,每一个音节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意。侯妙音,那位箜篌界的璀璨星辰,深知身旁这位看似谦逊实则才华横溢的谢小楼,其指尖跳跃的旋律,早已超越了自己所能触及的边界。但侯妙音的心中,藏着一份不为人知的骄傲——她出身名门,一言一行皆是分量,今日能如此平和地提及交流,实则是对谢小楼莫大的认可与抬举。
谢小楼,这位初出茅庐却已锋芒毕露的天才,被这突如其来的赞誉击中,心中如同春风吹过冰封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而此刻,侯悠然的身影在旁,如同一只机敏的小猴,不断用眼神与手势编织着无声的密语,生怕这场微妙的对话出现任何尴尬的裂缝。他那夸张而又焦急的模样,引得谢小楼心中一阵好笑,心中暗想:“小猴子这个名字,还真贴切呢。”忍俊不禁之下,谢小楼的笑声如清泉般流淌而出,打破了空气中的一丝紧绷。
侯妙音的心中,实则也是波澜起伏,十五个吊桶打水般七上八下。她未曾料到,自己的一句简单夸赞,竟能激起如此大的涟漪。谢小楼的回应,既真诚又谦逊,他的话语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穿透了侯妙音心中的迷雾:“哪里敢谈交流,能与妙音姐姐相见,是我此生之幸。正是听了您的演奏,我才在箜篌的世界里找到了自己的方向。”这番话,让侯悠然在一旁暗自点头,心中暗喜:“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然而,这场和谐的氛围并未持续太久,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宫田皋月,那位来自岛国的音乐骄子,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话语中带着刺:“只怕这技艺,是从哪里偷师来的,才不敢公之于众吧。”这话一出,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但谢小楼岂是等闲之辈,她以牙还牙,言辞犀利:“贵国那两架‘唐’箜篌,似乎也并非本土之物,论起渊源,谁又能比谁清白多少呢?”此言一出,乔衣衣震惊之余,也对谢小楼刮目相看,她从未见过如此机智应变的谢小楼。
侯悠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两架珍贵的唐箜篌,不仅是历史的见证,更是文化的交流。若真要论起偷师,谁又能比得上那跨越海洋的文化交融呢?最终,还是侯妙音出面,以她独有的温婉与智慧化解了这场暗流涌动的交锋:“宫田,小楼,你们都是我心中的贵客,愿我们的交流能如这箜篌之音,和谐而美好。”一句话,如同春风化雨,让这场小小的风波烟消云散。在那个光与影交错的奇异空间里,谢小楼只觉周遭景致皆似镜花水月,无一能入她那双充满探索欲望的眼眸。她轻轻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里藏着不容忽视的锋芒:“既然这位宫田小姐自诩不凡,那小女子便不多做打扰,先行一步,领教世间更广阔的天地了。”言罢,她轻旋衣袖,仿佛带起一阵穿越时空的微风,留下一抹不羁的背影给在场的所有人。
宫田皋月,那位自视甚高的贵客,望着谢小楼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一声轻蔑的冷哼,却也难掩心中那抹不甘与错愕,转身离去时,脚步间透露出一丝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