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定、干脆地告诉她:
“并没有。”
“我们已经和离,她也另嫁他人,日后再无瓜葛。”
“这样呀......”
我们四目相对。
她松了口气,眉眼弯弯,
突然神色僵住,不停地低头抚摸鬓角,显得有些尴尬。
我也意识到什么。
此时此刻,周边寂静,只有远处还有零星几家商铺招待晚归的客人,
我与她并肩走着。
心中却想,现在委实不是个好时候。
可一切情绪、情感水到渠成。
我只觉得自己心脏咚咚作响,嗓子发紧。
可即将开口的时候,我却瞬间想到很多。
郑沅芷曾说自己以后立志行医救人。
她不愿看到女子因无女医看病,而耻于寻医问药,最终病入膏肓。
她说自己以后要鼓励师娘开门授课,收更多的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