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虽然自己好像秘密不少,但燕山川是个心有沟壑的人,他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爷爷,为什么学这个?”燕宁乐觉得还是有话直说她才能安心。
“唔……大概是因为这是爷爷最大的财富,当然要教给我们乐乐啊。”
看着燕宁乐皱巴巴的小脸,燕山川感慨似地回道。
或许是燕宁乐过于苦大仇深,燕山川心想她估计是学得有些吃力。
“乐乐别怕,你学得会是最好的,学不会也没事,爷爷的这一身本事,你如果能学去一二,爷爷也就心满意足了。”
闻言,燕宁乐没在多说什么。
一方面是出于对燕山川的信任,另一方面则是她上辈子亲情淡漠,乍然有一个无条件对她好的亲人,燕宁乐心里有些酸涩。
反正依他们的谨慎,燕宁乐也不怕出事,谁让燕山川连白纸黑字都没有,就口头讲述,用沙子充当教具呢?
至于其他的一些小巧的卜卦用具,既可以随身携带,也方便藏匿。
如此,燕宁乐不再多想,而是陷入痛苦的学习生活中了。
*
火车呜呜作响,正往云市疾驰而去。
从中西部到南部,景色不断变化。
现在已经入秋了,渝市那边树叶已经开始变黄,而南方仍显得绿意盎然。
舒云一行人,除了她之外都是三两成群。
因为她这个面黄肌瘦的样子才是这个年代人们的常态,所以虽然能看出来她五官气质不俗,别人最多也就多看几眼。
没有认识的人,看似是舒云落了单,实际上正合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