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必叫得这样大声。”赵都安掏了掏耳朵。
身后的狱卒贴心地,为他搬来椅,而后恭敬退去,只留下隔着牢房门的二人。
“是你!你在陷害我!”
吕梁在最初的震惊后,仿佛明白了什么,怒不可遏。
二人不久前结仇,今日他就成阶下囚,若无因果关系都没人信。
“是又怎样,你咬我?”
赵都安双手交叠,微笑挑衅。
青袍御史深吸了口气,令理智回归,冷冷道:
“本官奉公廉洁,岂容你胡乱攀咬?”
“是吗?”赵都安嗤笑一声:
“那被你掐死在床上的女子,可未必同意。”
进牢房前,裴楷之的手下已与他接洽。
此番抓捕吕梁,用的罪名,便是芸夕曾提及的往事。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此事当初,便由裴楷之出手遮掩。
却也留下把柄在岳丈手中。
吕梁瞳孔收缩,一时不确定,对方从何处挖出,他为数不多的黑历史。
“你在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赵都安微笑,好似洞悉他所想,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