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位于城内富民区,门楼磨砖雕瓦,院落栽树培花,气氛安详,少有喧嚣。
得到胡学之的提醒后,楚歌也是提起了警惕,回到家中,便吩咐下人黑狗子外出打听情况。
没多久,出去打听消息的黑狗子返回,汇报如今城外确实有一帮流窜过来的马匪在作恶,一些行商都遭了殃。
甚至城内徐家也被劫了财,徐家老爷还丢了命。
“徐家老爷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楚歌意外,神色不由严肃起来。
徐家在临渊城内算是富大户了,虽不及首富王有财,但论财富,可是比肩他楚家的,家中也是聘请了不少护院武夫。
“回少爷的话,是昨天发生的事。”
打听消息的黑狗子也是神色惊疑,道,“据说还是死在了自家宅子内,家里都被洗劫一空了。
如今县衙门那些大人已将徐家封锁,不准靠近打听,也不许四周左邻右舍胡乱散播消息,但您说这发生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怎么能封得住嘴……”
“那群匪徒竟如此猖狂?”
楚歌神色凝重,看来胡师父的提醒还算温和保守了。
那帮劫匪不但谋财,竟还害命,且还是入城进宅劫掠,简直是目无王法,将城尉田有济的脸踩在脚底下摩擦。
“少爷,您看,我们是不是应该也聘请些厉害护院?听说现在城内练武的武师,身价都开始涨了。”
黑狗子试探着提醒,神色忐忑。
“暂时还不必,别忘了你家少爷我自己就是武师。”
楚歌摆摆手,打发走黑狗子,让其下去领赏,同时将管家福伯唤来。
他虽然现在是穷了些,却也不是出不起护院的钱,只是没有什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