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砚答非所问:“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一直没接?”
苏禾默了默。
平静说:“没电了,没充电开机。”
薄修砚显然不相信这个理由,“两天没开机?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你不在。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
她还能去哪里。
如果薄修砚真的有心的话,怎么会不知道她去哪里。
他问出来,就没什么意义了。
苏禾小腹又是一阵一阵细细密密的痛,这种感觉,误以为她有了薄修砚的孩子,先兆流产的征兆。
可是,不是的。
医生说,她没有怀孕。
甚至,她的体质,很难怀孕。
天生的子宫寒,这辈子不一定能做得了妈妈。
加上烈药的事,还有这次落水,苏禾怕是能怀孕的机率更小了,微乎其微。
苏禾强忍着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
她声音一贯如常,听不出什么情绪,说:“我在医院陪外婆,以后,我就不经常回去了。”
薄修砚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