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意识到了危险,也不想要走到绝境的地步。
她害怕。
从听到孟尤清回来的那一刻,就害怕了。
被子下,苏禾的手死死的攥着床单,而面上,风平浪静的,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苏禾闻不到薄修砚身上有任何女人的香水味。
但不代表,她就可以信他。
在这段不平衡的感情里,不对等的婚姻里,问心无愧的人,是她。
弱势的那一方,却也是她。
苏禾不知道怎么坦白,只能去试探,说:“薄修砚,我打个比方,假如,我生不了孩子,你是不是也不会给我一分钱?没有孩子的话,我们的婚姻是不是可以随时结束?”
薄修砚:“不会结束。”
这是肯定的。
薄修砚没有想过要结束。
苏禾不信,心里自嘲的一笑:“哪怕我不会给你生孩子?薄修砚,我不想给你生孩子了。”
因为,生不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她自己放手,
选择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