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猛回头,但见身后站立之辈,非是旁人,竟然正是自己的好兄弟司马阳!
“朱兄,你这是?”看见小雨手刃了小鬼仙,司马阳倒抽一口凉气。
小雨淡定从容道:“司马兄,你还记得不?这小鬼仙,曾经在袁老太爷的府上出现过!是袁老太爷的帮凶!”
“哦哦哦哦!”司马阳恍然“想”了起来,一脸骇然状。
“司马兄,这狗东西又追来了,方才躲在我的新房外面,偷看我和老婆办事儿,着实可恨!”
小雨咬牙切齿的说:“我想说的是偷看我是扯淡,关键是万一它要害袁将军,那可怎么得了?这狗东西很可能还有同伙,要不然它自己不敢来。”
“是啊!”司马阳也是惊骇不已,沉吟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能想到那袁老太爷府上的脏东西竟还没死绝?这要是背后偷袭我等性命休矣!”
小雨站起身,将飞琼子剑插入母剑中,神色凝重的问司马阳:“司马兄,这么晚了,你为何不休息?”
司马阳一脸尴尬的眨眨眼,回答道:“咳!我这两天一直熬夜写符,搞的有点神经衰弱,夜不能寐,出来走走,结果就碰见了你。”
“好吧!”小雨深深的做了个深呼吸:“咱们都别睡了,这是大事儿,赶紧叫醒袁将军和灵虚道长,共同商议对策!”
“呃呃呃,”司马阳沉吟道:“朱兄啊,我觉得,把那灵虚叫起来,咱们三个商议定夺就好,不用打扰将军了,他今晚喝了太多的酒,你现在冷不丁的把他叫起来,让他担惊受怕,也有违孝道不是?”
“嗯?”小雨皱眉瞥向司马阳,一脸的不可思议:“司马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岂能不能唤醒将军?极有可能,这鬼童就是刺史大人派来的!你现在去叫醒你师侄,我去见将军,一会儿咱们四个正堂大厅会面!”
“呃呃呃好吧!”司马阳点点头,脸上略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
“等等!你们来的时候,记得把鬼童的尸体也带上,我要让将军亲眼过目!”小雨叮嘱道。
“嗯!”司马阳又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他刚一转身的时候,园子拱门后面,闪出了一个人影,干瘦矮小,正是司马阳的师侄,灵虚道长!
“师叔,姑爷!”灵虚抬手,冲二人打着招呼,快速的走来。
见终于把他钓出来了,小雨的嘴角儿露出了一丝冷笑,这条狗,是绝对不放心让自己一个人去见袁将军的,故而小雨这般说,都是为了引蛇出洞,让他别在墙后面装孙子躲着了!
“你这家伙怎么也不睡?”司马阳唏嘘纳闷儿。
“诶呀呀!”灵虚道长嘬着牙花子说:“我喝多了,闹肚子跑茅厕,本以为,师叔还在家里写符呢,想过去和你聊聊,结果你不在,我就一路找了过来。”
“你个狗东西,我去哪儿你也要跟着!”司马阳一脸的不悦。
“诶呀呀,这不是想跟师叔您老人家多学点本事吗?”灵虚道长一脸恭维的作揖。
“行了!”小雨眉头紧皱,冲灵虚道长说:“灵虚,你且来看,这是什么东西?”
灵虚道长快步上前,当他看见小鬼仙的时候,亦是一脸的震惊!眼珠子瞪的老大。
“这这,这哪来的这是?”灵虚道长满脸惊骇。
小雨眉头紧锁,微微沉吟:“这是袁老太爷府上的汞尸啊!我和你师叔,当日在袁老太爷府上,没有把这些东西除干净,现在竟又追到了这里,意图不轨!刚刚被我擒住,斩杀于此!”
他顿了顿继续说:“那袁老太爷,曾在晋王帐下服侍多年,与张刺史同朝为臣,想来关系莫逆,既然他俩都是妖怪,我怀疑,这汞尸十有八九,是刺史大人派到袁将军府上行刺的!”
“啊?这这这”灵虚道长一脸惊悚,鬓角还“后怕”的渗出了冷汗,紧张的嘀咕道:“这可如何是好?倘若真如姑爷所言,张刺史已然要对我们下手了!”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这汞尸的血迹甚有蹊跷,里面的猫腻大去了!”
小雨说罢,抽出了飞琼剑中的子剑,让灵虚道长仔细查看这子剑上面沾染的黑血!
那灵虚道长,煞有介事的凑近观瞧,眨眼间,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呢小雨猛的横剑一扫,锋利的“梅魂”子剑,直接横切了他的面门,从鼻梁眼眶处,犀利的给他来了个脑瓜开瓢!
“噗!”一家伙,鲜血“零碎”奔涌,不说脱离崩飞的头盖骨,单讲灵虚道长的那两颗眼球儿都像是切松花蛋一样被削成了四半!这好剑就是不一样,即使砍在最坚硬的头骨上,也是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
那灵虚,怕是到死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电光火石的一瞬,已然是脑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