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在矫情,那挡在他俩之间的朱丫丫奋然而起,咬了那个朱小雨胳膊一口,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赶紧退了回来。
这家伙没有再继续纠缠,只是骂了句“死孩子”后,就从屋里离开了
然后整整一夜,再没有人进来,到了第二天清晨,店里就是这么个惨状。
“朱大哥,你和虞君去茅厕,我都听见了还有你们的说话,我当时害怕极了,那人一走后,我就觉得他不可能是你,八成是啥脏东西,但我不敢离开屋子去找你,你不是叮嘱过我,无论任何情况,都不要离开布好阵法的房间么?我担心外面的一切都是在演戏,调虎离山之计,”上官月眼眶晃泪,心有余悸的胆怯道。
小雨此刻气得已经钢牙咬碎,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了,这个该死的妖怪!好生的歹毒啊,如果不是朱丫丫在俩人之间挡着,他强行“黏糊”下,上官月真有可能把持不住,把自己交代出去!
“你不是嗅觉灵敏吗?闻不出来他身上的味道和我的不同?”小雨皱眉问。
上官月委屈的说:“和你身上的气味儿一模一样啊!要不我能让他那么靠近我?”
小雨一把把上官月搂在了怀里,愧疚的说道:“月儿,真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上官月哽咽的抽泣着:“朱大哥,还没完呢,还有一件事。”
“啥?”小雨双手捧着上官月的胳膊,紧张的问。
上官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火柴盒大的树皮来,说道:“丫丫咬完那妖怪后,嘴里一直含着个东西,我好奇从她嘴里抠了出来,就是这个一块树皮。”
小雨拿着这块树皮,紧皱仔细观摩,大脑快速的运转着似乎已经找到了“病根”!
昨天中午,河祭之时他看见那俩丫头确实可怜,就独自一个人离开了人群,找到岸边一处隐蔽的大槐树,爬了上去,这个位置和角度并非是最佳观测点,没人会注意到这里。
小雨目测,自己离那娶亲的高台约莫有1300多米的距离,他将内力灌入进了承影弓中,阴扣捆缚其上,射出了那夺命的一箭!
本身自己超强的内力,加上良弓硬弩,还有阴扣提拽之力,这弓矢的爆发力是惊人的,可以说丝毫不亚于狙击步枪了!正中那老汉的脑袋,直接以爆颅的形式终结了其生命!
其实人们有种误解,认为弓矢的威力,一定不如枪械,其实在有效杀伤距离方面(百米左右),弓矢并不一定比枪械差,但培养一个能拉硬功的好汉实在是太难了,不像是枪械,随便一个人培训培训,能扣动扳机就行!小雨的弓绝非一般的弓,他也不是一般人,再加上有阴扣助推,自然能够射过黄河!
朱丫丫从那妖怪身上咬下一块树皮来,说明什么?难道是老槐树成精?
自己蹲在树上,这狗东西嗅到了自己的气味,而后假扮成自己的样子出来害人!
这他娘的细思极恐!可是里面也是有问题的,如果他假扮成自己的样子出来害人,目的是为了栽赃陷害的话,应该留活口儿啊,这样一来,第二天老百姓们才会找上门,把自己陷入被动倒霉的境地。
为何那些受害的女子,一个个全都被它给弄死了呢?这又是何道理?
难道说上官月看见了“朱小雨”,而其他房屋的女子,看到的也是“心上人”,所以才让人家上床,不然一个陌生的朱小雨爬上了床,人家女人怎么可能跟你那么嗨?
小雨思来想去,觉得第二种可能性似乎更大!但还也没有彻底理顺里面的逻辑关系!
这妖怪又诡异又变态,很难“换位思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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