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头拿手在脸上拍了几下,脸红脖子粗的瞪着俩儿子,“我今天就把话撂着了,若是你们还认我这个爹,以后必须尊重默娘。谁要是再对默娘横鼻子竖眼的,那就是不认我这个爹!还有你们自己的婆娘,自己管好,若是日后再敢生事,我就叫族长作主休了她!”
老赵头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气,可是把俩儿子给唬住了。他都走了老半天,俩人才面面相觑的回过神来。
“大哥,这爹疯了吧,说这样的狠话?”赵家旺一脸的不敢相信。
“你才疯了!爹这是发威了。还是回去管管这俩生事婆娘吧!这样也好,最起码以后的日子耳根子能清净不少呢!”赵家兴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朝自己屋走去。
刘氏听着他们在屋后头说话,又听不真切,所以赵家兴进屋的时候,她还趴在墙上听呢。
“死婆娘,敢偷听!”
赵家兴抄起一边的扫帚准备呼过去,刘氏见状不妙,赶紧下来,连连求饶。
“别打啊……我……”刘氏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又做错了什么啊,你怎么就打我啊。”
“你瞧瞧你一天做的事情,偷鸡摸狗见不得人!”
“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偷鸡摸狗了?那你们父子三个在外头,那嗓门大的全村人都听见了,我就是不趴在墙上,躺这我也听得一清二楚的!”
“你还敢犟嘴!要不是你整天的惹事生非,这家里过得好好的,都是你这个败家婆娘,把我们老赵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说完,又是一扫帚甩了过去,赵家兴仍是不解气,又准备一巴掌拍过去,可刘氏突然地吐了起来。
“你别在这里给我装啊。”赵家兴先是不可置信,而后去的发现刘氏脸色苍白的不像话,赶紧把扫帚一摔,把她扶到床上。
刘氏一连干呕了一晚上,惹得赵家兴一晚上睡不着,但是看着她那惨白惨白的脸,他也不好多说,只好哄着她。
第二天早上,刘氏仍然是干呕不止,赵家兴出于担心,带着她来到了镇上瞧大夫。
大夫细细地把脉,最后吐露出惊喜的语句:“恭喜啊,这是喜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