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海寻不到真凶,便向外宣称,那两名女子就是真凶。”秦渊奕没有回答袁瑾宁,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抚芩楼的利益,跌倒了史上最低!”
袁瑾宁微微一愣,其实这也想的明白,寻不到凶手泄愤,总得找个替罪羊,不然显的那陈尚书多么无能,连个人都找不着。
可袁瑾宁不明白的是,抚芩楼的利益最低,秦渊奕是怎么知道的,或者说,他关心这个干嘛?
“所以呢?”袁瑾宁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秦渊奕被气笑了,目光凝着袁瑾宁,满是霜意:“抚芩楼是本王名下的,王妃却说,关本王何事?”
袁瑾宁默然,缓缓转头看向落京。
落京急急忙忙看向别处,满是心虚。
她就说,为何好几次去寻那抚芩楼牡丹嬷嬷时,落京都表现的有些奇怪呢!原来楼子是秦渊奕的!
袁瑾宁咬牙,难怪外人都说抚芩楼的东家神神秘秘,能不神秘嘛,凤灵国摄政王耶!
“你又没有告诉过我。”袁瑾宁撇撇嘴,一派的无辜。
“没告诉过你?种种迹象,你看不出来?本王高估了王妃的智商了。”秦渊奕冷笑。
袁瑾宁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这……她还真没发现,她觉得,堂堂血气方刚的战神王爷,定然不会开那种店的。
很显然,是她想岔了。
“你想如何?让我赔钱么,门都没有……哦,还有,赔命的话,别说门了,窗都没有!”
面对极度抠门的某人,秦渊奕也有些束手无策了,心底叹息一声,上前一步,神色认真无比:“那王妃不许生气了,本王都没有生气你和南宫羽。”
“我没有生气啊,且王爷为何要生气我与南宫羽?只因怕我与南宫羽的关系传了出去,你被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