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乾远看着这一幕又恼又火,但人家如此配合的走了,他总不可能还叫人去压着吧。
袁瑾宁和一众仆从很快锒铛入狱,监狱的环境自然算不上太好,但也不是不能够忍受。
落京并不清楚这其中的计划,所以这一刻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
“这可如何是好啊?王爷如今在边疆,没想到那狗皇……”
“祸从口出,落京。”袁瑾宁制止住她的话头,落京瘪了嘴没有再说什么,她也是太着急了,这才一时失了智乱说话。
“那娘娘,咱们难道……真要这样等死吗?”
可能是为了所谓的面子,凤乾远将她和落京两人关在了一个房间内,非常有良心的没有让她去和别人挤。
“既来之,则安之,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听说过吗?世界上没有绝境,我们要透过表象,看透本质。”
面对袁瑾宁神神秘秘到底一通话,落京似懂非懂,迷迷糊糊半天这才小心翼翼开口:
“莫不是,要逃狱?”
“……”袁瑾宁投以死鱼眼一枚。
“成天想什么呢?乖乖等着吧,世上无绝路的。”
袁瑾宁不方便透露什么,坐在稻草上单膝曲着,一只手捏着一根枯草随意的搭在膝盖上,这动作犹如依靠在软面的贵妃榻上一般,倒是悠然自得。
落京抿唇平息了下惊慌的内心,心里很是没底的轻声询问:
“等死吗?”
袁瑾宁:“……去睡觉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