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袁瑾宁微微点头,回眸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只觉一阵糟心。
先前秦渊奕就收回了她身边的所有人,试图像她示威和炫耀自己的权势高重,如今不会是剧情再次重演吧?
袁瑾宁捏了捏眉心,心中很是不舒服,她微微抿唇,抬脚就往王府大门走去。
人又见不到,连向他道歉的话都不能说,自己再不去找些事情干自己都得憋疯了。
白日的抚芩楼倒是客源稀少,只有些许人模人样的男子三三两两的做在一起谈诗论酒,清馆儿们便卖弄文艺,端的是优雅贵气。
若不是这儿确确实实的是京城最大的烧金窟,袁瑾宁还以为自己来了不知哪儿的风雅茶楼呢。
“王妃娘娘!”老鸨眼尖的瞧见了袁瑾宁,急忙上去将人福了礼:“您来了。”
袁瑾宁微微点头,向着三楼走去,这儿的平日她确实很少在白天来。
还不等袁瑾宁拿了令牌开门,门就被人从里边打开,一张面无表情的俊俏容颜便映入眼帘。
零一冷酷的望了一眼袁瑾宁,那冰冷的小表情使得袁瑾宁摸了摸鼻子,她还记得前几天她以临神的身份出现时这娃子眼睛有多么亮。
“阁主。”零一冷的更冰渣子似的喊了一声,然后直接离开了。
袁瑾宁耸耸肩,进了里边秋意瞧见立即迎了上来:“阁主,你怎么来了?”
“闲的没事儿,顺带给你带些东西来了。”袁瑾宁将布袋递给了秋意。
对方打开一看,立刻面露惊喜:“阁主你太好了!”
袁瑾宁揉了揉秋意的头发,对方立刻抽搐着嘴角躲开,怎么跟对待小孩子似的。
“对了阁主,那个女人是做什么的?怎么有隐阁的令牌?”
秋意的话有些莫名其妙,袁瑾宁发觉这几个字她都认得,但组合在一起就全程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