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村距离京城太过遥远了,他也就很多年前回来过一趟留下了开了一些店铺,现在看来,似乎比想象中的好多了。
“在这一片十里八村的,就没有人不知道咱们抚芩楼的,倒是有时候也有域外来的,提起咱们楼,神情总是怪怪的,说是跟花楼一样的名儿。”
袁瑾宁没忍住笑了一下,可不嘛,当真是不明白秦渊奕为什么留下这么一个风雅的名儿安在一个粮店上。
秦渊奕抬头掩唇咳了咳,同管事的叙了一会儿旧,这才说明了来意。
掌柜的立刻进了里屋拿了袋子给秦渊奕,秦渊奕拆来拿出了几沓银票对着袁瑾宁一挑眉,斜眉一挑,莫名的邪气凛然。
“好了,现在我们又有钱了。”
袁瑾宁被他这幅模样给逗笑了。
“主子,要不,先住在里间吧,里边还有一间厢房。”
“不用了,还有四个要安顿,我有其他地儿。”秦渊奕谢绝了掌柜的好意。
两人来到了村东,一条小河将村子割成两半,村东和村西两边是不一样的景色。
若是说村西宛若一个普通的城镇,有着街市热闹不已,那村东就是祥和朴质的农村了。
家家户户坐落无序,只要有木头有土块儿,请个木匠搭个帐篷都能占一块地儿。
秦渊奕说的地儿正是离小河不远的一处院子,不大,但胜在地理位置极佳。
后边是绵延的山田,不远处就是那小河,隔壁几座小屋子围着栅栏圈出了一块地儿养鸡鸭。
好一派农家乐的景象。
院子里喂鸡的妇女看到他们一行人,好奇的看了过来,并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