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时渊垂眸看着她,修长的手指给她擦着手肘上的擦伤,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些草药你都认识?谁教你的。”
小宝此刻已经完全窝在爹爹身边,靠在他的腿上了。
“小宝就是认识呀,所有植物小宝都认识的哟。”
才三岁的小孩子却说自己认识所有植物,就算是他太医院资历最丰富的太医都不敢说这么狂妄的话。
南宫时渊瞥了小脸骄傲的某只奶团子一眼没再继续问下去。
“怎么没穿鞋。”
南宫时渊视线落到她脏兮兮的脚丫子。
一路从偏殿过来,小宝雪白胖嘟嘟的脚丫子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泥土灰尘,脚底还红了不少,有些地方还破皮了,估计是被石子磕破的。
南宫时渊将人抱起来放腿上坐好,手掌握住她有些冰凉的脚丫神色晦暗,狭长的眸子里带着戾气。
“那些宫女就是这么伺候你的?”
人跑了都不知道。
小宝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小脚丫挣扎着动了动飞快摇脑袋。
“是小宝自己要来找爹爹的,第一次悄悄跑出来被春喜发现啦,然后回去假装睡觉,小宝等春喜困了又悄悄跑出来的。”
小孩儿才三岁,小奶音说话逻辑都很清晰,就是说得比较慢,软绵绵的让人根本生不起气来。
她两只手指头拉住爹爹的衣角,糯唧唧的声音可软了。
“爹爹不生气,不要罚春喜她们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