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宴结束之后,宫亲王和木真王爷谈到了木真沁心的婚嫁之事,两人越谈越投机,就快要直接定下婚期了。
“我不嫁人!”一旁的木真沁心大叫道。
木真王爷训斥道:
“你这丫头,你都多大了?二十岁了,还不嫁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木真沁心做了个鬼脸道:“要嫁你自己去嫁吧,反正我不去。”
接着木真沁心跑出了亭子,对木真王爷的呼喊权当没听见,木真王爷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道:“这丫头,都是被我给惯坏了啊。”
宫亲王深有同感地点头道:“我家的那个小女儿也是无法无天啊,每次一和她说嫁人的事,跑得比兔子都快。”
亭子上的李星嘴角微微勾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话的确不假啊。
突然李星皱了皱眉头,有人跟上木真沁心了,李星皱了一下眉头,身形一闪,悄然离开亭子,只留下了一道血影守在亭子上。
李星将面具随手摘了下来,免得穿帮了,片刻后,李星已经看到策马狂奔的木真沁心,街道上是被祸害的不轻。
突然木真沁心座下的马一声长嘶,双腿应声而断,正在心中声讨父亲的木真沁心一声惊呼,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
一道白色身影闪过,就在要接住木真沁心之时,一道黑色身影却是先了一步,伸手将木真沁心捞在怀里抱住,脚掌抵住失控的马匹。
木真沁心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李星,感受着李星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脸色不自觉地红润了起来。
李星淡淡地看着白袍身影,眼中闪过一缕寒芒,此人未免太过分了,竟然拿周围这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来做局博取木真沁心的好感。
李星将木真沁心放了下来,木真沁心双手掩住嘴巴,看着地上的马,眼中闪过泪光,李星叹了口气,迈步上前看了一下地上躺着的马儿,手掌轻轻地贴在它的脑袋上,轻轻地吐了口气。
片刻后,李星从怀里摸出一颗丹药给这匹马喂了下去,没过多久,原本奄奄一息的马又爬了起来。
木真沁心开心地跑了过来,抱住马的脑袋,轻轻地摩挲,这匹马是木真王爷送给她的礼物,是她很好的朋友。
许久后,木真沁心开口道:“这次谢谢你。”
李星叹了口气道:“下次在街道上骑马的时候小心一点,街道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还有很多人要在这里开店维持生计,你明白吗?”
木真沁心这才察觉到因为她而造成的混乱,脸上露出一丝羞愧,张口想说些什么,李星已经挥手打断道:
“行了,这次的事情也不全怪你一个人,你身后的人也有责任,等会跟我一起去道歉。”
李星看着白袍男子,淡淡地开口道:“阁下未免有些下作了吧,竟然设计一个女孩子的马,然后还要再来个英雄救美?”
木真沁心脸色骤变,杀气腾腾地看着白袍男子,她就说不对,小红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就出事了,原来是被人设计了。
白袍男子摊了摊手道:
“说话要有证据的啊,随意诬陷在大炎帝国可是重罪。”
李星淡淡地开口道:“我说话自然有证据,不知道你敢不敢将怀里的那个瓶子取出来呢?”
白袍男子笑道:
“这有何不敢,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答案,我怀里什么都没有。”
说罢他的手伸进了怀里,却是摸到了一个瓶子,拿到眼前一看,脸色变化了一下,这瓶子他明明都已经扔掉了。
李星浅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我都已经扔掉了,为什么还会在你怀里?答案很显然,我塞给你的。”
周围的人都是一愣,白袍男子怒极反笑道:
“你陷害我?”
李星抿了抿嘴道:
“我要是陷害你,有必要告诉你是我将瓶子塞进你怀里的吗?”
白袍男子愣住了,那李星给他这个瓶子是什么意思?
李星笑道:“给你看点好东西。”
李星转头看着木真沁心道:“用你的回流镜看看,那瓶子究竟是从哪来的。”
白袍男子脸色骤变,转身就跑,李星却已经先他一步出现在他的面前,嘴巴开合,接着一脚将白袍男子踹晕了过去。
木真沁心走过来,小声地问道:“回流镜是什么?”
李星摇头道:“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给这家伙下了点心理暗示而已,他的想法我哪知道啊。”
木真沁心愣了半天问道:“心理暗示又是什么?”
李星瞟了她一眼,浅笑道:“一会再跟你说,现在你去叫人把他抓起来,这才是要紧。”
木真沁心点了点头,刚转过身就觉得不对,等她回头的时候,李星已经又不知去向了。
木真沁心不禁跺脚道:“这家伙,竟然又跑了。”
另外一边,李星重新回到亭子上,抬手打了个哈欠,宫亲王和木真王爷看样子还要说很长时间呢。
事实也的确如此,两人又谈了约莫一个时辰才结束,李星随着宫亲王一同离开,迎面碰上回来的木真沁心,李星目不斜视地从她旁边擦肩而过。
之后的两天,宫亲王在木真王爷的招待下,好好地享受了一下城中的风土人情,而李星也是抢了好几个有名有姓的灵器。
在这之中,李星也听说木真沁心满城在找自己,李星权当没听到这事,两天后就要走了,没必要徒增麻烦了。
第三天的夜晚,看着满城上空的灯,李星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形一闪,已经离开了房间。
木真王府的庭院,木真沁心趴在亭子里,面前是一幅幅画,不过画工一点不能恭维。
gu903();“你就把我画成这个样子,要是找得到我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