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被柳云杉解雇的那两个保姆又回来了。

李嫂看到她们，松了一口气。

下午宋锦书再说帮忙的时候，李嫂说什么也不让她动手了。

中午才醒来的江吉雅从她母亲那里听说了这件事情，下楼来找宋锦书，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二嫂，大妈肯定被大哥训了！”

宋锦书示意她小声，“大哥怎么可能训大妈，肯定就是劝了劝她。”

看看楼梯口和电梯口，江吉雅小声说：“你不知道，大哥腿刚坏了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和大妈特别僵。有一次，我还偷听到他们在争吵，大哥甚至怀疑自己的车祸和大妈有关！”

“怎么可能！”宋锦书瞪大眼睛，“大哥不是大妈亲生的？”

江吉雅摇头，“当然是亲生的！”

“那大哥为什么会那么怀疑？”宋锦书盯着江吉雅的眼睛问。

江吉雅摇头，“我怎么知道！那时候我才比普雅大一点！”

“应该是大哥太难过，有些口不择言了！”宋锦书猜想。

江吉雅笑了，“二嫂，我们不说这个了！下午反正没有事，我们去逛超市吗？”

“你知道现在超市里有多少人吗？”宋锦书幽幽地说。

江吉雅跌坐在沙发里，“过年真没意思啊！哪里都是人！我哪里也不能去！”

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宋锦书问：“吉雅，你真的不打算做点什么？”

“二嫂，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了？”江吉雅腾地坐直了身体。

宋锦书扑哧笑了，“你别激动！我不是你二哥，我只是随口一问。”

“考公考编，我考不上；做生意，家里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