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拉着黄柏,赶了半天山路,天将黑才停了下来,在附近的山里找了个山洞准备过夜。
“杜仲,我们为什么不继续走,还要找个山洞呢?”专门找个山洞对于赶路的人来说还是奢侈了点。
“哦,明天我还得进城一趟。今天不能住得太远。”
“还要进城?!你进城做什么,是去见那个姓孙的吗?”黄柏顿时就毛了,立刻询问道。
杜仲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生气,“我得去镖局拿封信。”
“信,什么信?谁写给你的?”
杜仲瞪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别一副随时准备抓奸的样子好不好?!不是遇公子,是师父写给我的!明天要是不去拿我怕会落到别人的手里。”
“哦——”黄柏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师父为什么要给你写信?信里有什么,机密么?”
“嗯。”
黄柏咬咬牙,把脖子伸长了,凑向正在烤野鸡的杜仲,一脸好奇地问道:“啥机密,我不知道?”
“嗯。我明天看了信再告诉你。”
“杜仲——”
“鸡快好了,你要吃多少?”
“杜仲——”
“再叫就只留鸡屁股给你!”
“师姐——你就不能现在告诉我吗?明天万一你要是回不来——呸呸呸,我乱说话,乌鸦嘴,童言无忌!”
杜仲心里闪过一丝疑虑,什么时候黄柏首先考虑的不是她的安危而是所谓的机密了?但随即又被他的话给逗笑了:“你都多大了,还童言无忌!”
“我还没成亲,就是童子!这你都不懂?我们的尿叫童子尿,下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