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鲁达突然开口,
“还请陈小弟帮忙去药铺跑一趟,买一根五十年的红参,此乃十两银子,若有不足,事后补上。”
施展蝇头小术,颇为消耗精、神。
鲁达迫不得已,只能少走二十年弯路,提前走上药补的道路。
陈理之看了眼陈言,没有说话。
陈言立刻堆笑道:“哪需提辖破费,这红参便当做送给尊夫人的赔礼。”
鲁达双目一瞪,哪里不知道陈言的心思,喝道:“哪这么多弯弯绕绕,给你钱你就拿着,一码归一码!”
陈理之又看了眼陈言,还是没说话。
陈言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
陈理之这才接过钱财,知会了句‘此事包在我身上’后,便下了马车,一头扎进人群,随着浪涌推向街头巷陌。
或许是由此知晓了鲁达脾性,陈言打消了心中民不见官的疑虑,不由得对鲁达态度更亲切几分。
前面有耍拳弄棒的戏班子,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不少人。
鲁达看了两眼,却敏锐的察觉到,街上蓬头垢面,面露饥色的乞儿多了不少。
听口音、看穿着,非渭州本地人,似乎是其他地方逃难来的。
鲁达:“这些流民是何情况?”
陈言叹了口气:“是从泾州逃难来的。”
却是月前邻州‘泾州’的澜泾江涨水三百丈,海啸覆岸,摧毁堤坝,湮没沿江两岸万户人家,半个泾州都沦陷于江水中。
传言是一头百丈蛟龙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