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甚至连凶手是男是女，是alpha还是omega或者beta，都没个定论。

而柯由经过抢救，果然没死，但伤得实在太重，只剩一口气吊着，被连夜送去了联盟第一医院。

经过全面检查后，医生说柯由的alpha腺体被整个切除，无法修复，从今往后他不会再产生信息素，也不能标记omega，但还会有alpha易感期的反应，每月饱受折磨。

手指也一样，被连根砍断过去的时间太久了，接不上，只能接金属假手指，日后一些灵敏的活也做不了了，只能勉强拿东西。

还有就是他的下体。

切得太干净，修复不了不说，假肢也没法装，装了也没用，只能插个排尿器用来排尿，而且一辈子都不能摘了。

柯由知道这件事后又一次晕死过去，经过抢救又醒了，醒了之后躺在床上虚弱地骂骂咧咧。

大王子带人来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做的。

柯由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想说明南，可那两个字到了嘴边死活说不出来。

见状大王子打开终端让他写下来，可柯由的手像被人绑住了一样，动不了。

他转念一想，要写霍野的名字，也写不了。

但换成他自己的又能写出来了。

柯由当场再度崩溃，口里念念叨叨，“魔鬼……魔鬼……她是魔鬼啊啊啊啊——”

又晕了。

大王子：“……”

医生委婉地说：“他受到的刺激太大，怕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可能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没用的东西。”大王子嫌弃地看了眼死猪似的人，冷下脸来，彻底没了继续调查的心思，扔下一句——“别让人死在医院里”就带着人离开了。

……